江孟真噗哧笑出聲來:“那還不如心明居士呢。”

提到“明心居士”這個筆名，她免不了又要撚酸妒忌一番:“既然你叫明心居士，我也要寫書，叫暗心居士好了，明心暗心一看就是一對。”

郝澄遊移了一會，答道：“嘴和筆。”

郝澄方暴露個對勁的笑容，接著又將話題轉回道方餘頭上：“這事情，和方餘又有甚麼乾係？你想要讓她去書坊做事嗎？”

郝澄又道:“誰說我要寫這些了，我想的是寫話本子，書坊不是能夠排戲嗎，到時候我說不定真火了呢。”

方餘含笑道：“能有你這個朋友，也許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分。”

一共三大題，一個是處理水利的，一個是軍事相乾的，彆的一個則是和當今官僚主義相乾的。固然事前有和江孟真會商過相乾的題目，但要如何寫好不觸線還是有點難度的。

固然還達不到那種頂著個陶罐走路，裡頭的水紋絲不動、一點波瀾也無，但好歹她能夠包管，不讓陶罐落下來，也不讓罐子裡的水撒出來。

高強度的練習下來，郝澄的感受又酸又疼，也不是冇想過要放棄。但看著身邊陪著她的江孟真，咬咬牙她還是對峙了下來。

舉子都是各自作答，被諸位大人盯著也不敢到處亂撇，但賣力監考的考官能夠。看到就郝澄一個白卷的，考官便決計腸在她位置四周來回走，搞得郝澄四周有幾個不嚴峻的舉子都嚴峻起來，手一抖，還寫錯了幾個字。

和她一同入殿的另有方餘，不過方餘身材還冇好全，走路另有些不穩。幸虧她因為麵貌的原因，被人用非常的目光瞧多了，一起走來神態也是安然，也算是在上位者麵前博了個好印象。

江孟真麪皮薄，瞪了她一眼：“你也不擔憂旁人感覺你蹭了我的名聲。”

在場的舉子中，已經有人洋洋灑灑地塗了大半張宣紙，但時候過了一刻鐘，她的卷麵上還是空無一物。

殿試實際上包含了筆試和口試兩個項目在裡，有江孟真的妖怪培訓，郝澄出去的時候起碼是臨危穩定了。固然比不上那些初入慣了皇城的貴族世女有氣勢，但起碼儀態微風采這一方麵算是過了關。

見江孟真但笑不語，她又道：“再說了，夫郎那麼短長，我如果寫的不好，你指導幾番，多練練不就好了。我又冇有開端寫，你如何就曉得我冇有阿誰天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