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塵這麼厚,看來是你入京冇多久的事。”許固皺眉道,“這事情的確奇特。”
像這類環境,天然不會是進了賊,做賊冇有單拿些草紙的做法,更不會四周亂翻以後,還將物品一一複原。對於這一點,兩人都是心知肚明。
“咳咳,血氣方剛,幼年風騷也並非甚麼說不得的事……”許固見顧言又瞪了他一眼,趕緊轉移了話題,“遇之對琴藝很有研討,想必操琴非常特長了?”
“算了,恐怕是想不起甚麼了。”顧言有些愁悶,“如果產生在子歸身上,能夠還能找到一絲線索……這麼久了,我實在想不起我當年在紙上順手寫了甚麼。”
“林子歸有如許的本事?”許固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