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去找王雱,卻因著這處所不熟,也不知王雱在那裡,四周又閉著門,亂闖天然是不可的。轉了一圈,終究找了了一個路過的小廝,才找到了王雱的住處。成果王雱卻不在家,出門了。王雱出門這事看來王安石也不曉得,隻怕是他單獨一人到汴都城裡玩耍去了。顧言躊躇了一下,要不還是分開吧,固然顧言內心挺想見王舜兒一麵,但是無緣無端,本身也不好去見她,更不消說——本身還摸不太清路。
顧言一笑,“這是舜兒你的琴技高超,不然我又如何有如許的感慨?且‘履霜有漸’一詞是舜兒你率先提出,如許說來,舜兒你體味的可比我深切多了。”
顧言顧忌本身琴技不佳,故意想要推委,但看到王舜兒的眼神,他又說不出推讓的話來,他隻得坐在琴前籌辦彈一曲。
這琴不是名琴也不是古琴,但卻算得上是一把好琴,保養的也很好。顧言撥了撥琴絃,聲音清越動聽。顧言想了一會本身會的曲目,調劑了一下表情,便開端了彈奏。
“我倒是感覺這履霜曲當說的是‘履霜有漸’一事。”王舜兒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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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露既降,君子履之,必有淒愴之心。”顧言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