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你能夠設想,第二天上午股市和期貨市場一片動亂。一些股票的開盤價乃至比前一天的開盤價低8個點。對我來講,天賜良機讓我能夠平倉統統的空頭,安然贏利落袋。我說過,熊市中突如其來的動亂,是立即回補的明智機會。如果你倉位很大,這是敏捷把賬麵利潤一分很多地轉化成真金白銀的獨一體例。舉例說,我持空著5萬股美國鋼材(當然我還做空了其他期貨),當我看到回補的機遇,我就平倉了,共贏利約150萬。如許的機遇是不容錯過的。
在棕櫚海灘,我常按期去證券公司的分部。我發明,我不太感興趣的棉花走勢微弱,代價一向在漲。那是1917年,人們傳說著很多關於威爾遜總統儘力追求歐洲戰役的動靜。動靜都來自華盛頓,有的是訊息報導,有的是棕櫚海灘上朋友之間的忠告。以是一天我感受,不管股票還是期貨市場,走勢都反應出了信心,信賴威爾遜總統會勝利為歐洲帶來戰役。歐洲戰役期近,股票和小麥都會下跌,而棉花則應上漲。對於股票和小麥的下跌,我已經籌辦伏貼,但我已經好長時候冇做過棉花了。
這事聽起來輕易又公道,不是嗎?但我能夠奉告你,這讓人很痛苦。我討厭停業,我不肯讓彆人曲解或瞧不起。我本人從不太在乎錢,向來不正視錢,更不以為值得為錢扯謊,但我曉得不是每小我都這麼想。當然我也曉得,如果我能重整旗鼓,就能還清統統的債務,我不會認賬的。但除非我能像疇昔一樣買賣,不然我永久不成能還清那一百萬。
我想指出的是,我並冇有希冀市場會在這個時候因為這一啟事呈現如許的跌勢。正如我前麵所說,憑我30年的買賣經曆,不測事件總會適應最小阻力方向,而我總按照最小阻力方向來建倉。另有一點要銘記於心:絕對不要企圖在最高價拋出。那是笨伯乾的活。如果冇有上漲空間了,就在回檔的第一時候拋出。
我持續買進賣出,如許買賣了一個多月後,我統共做空了6萬股,12支股票,每支5000股。這些股票都曾是股民的最愛,因為它們曾是牛市的領漲股。我的空頭總額不算很大,但彆忘了,熊市還冇有建立呢。
你能夠設想,我是多麼巴望回到疇前那種大手筆買賣。我急得想不顧統統頓時開端,但我禁止住了本身的打動。如我所料,伯利恒鋼材不竭走高,一天比一天高,我真想頓時跑到威廉森與布朗公司去買500股,但我壓住了打動。我曉得,本身的首筆操縱必須穩妥,再穩妥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