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視又道:“我另有個好處,萬一又趕上追兵,你把劍再往我脖子上一橫,不是個最好的擋箭牌麼?”
那人笑了笑:“你固然長得不如何樣,不過倒是挺會說話的。”
那人翻翻眼:“又不是我老婆,如何打不得?”
她環顧四周,幾十米開外的道邊都是半人多的雜草,倒是不錯的藏身之地。
那人又呆了呆,終究彎下了腰,接過了傲視冇完成的事情動手做起來。
另有些短,她又把本身長長的衫裙也脫了下來,兩件衣服打告終連在一起。
想那人一起上受傷流血,追兵必然是跟著這血跡追蹤,那就讓這受傷的馬兒引開他們去。
那人歪著頭看著她,持續剛纔冇問完的話題:“為何救我?”
她吃驚得轉頭,就見那人不知甚麼時候已經醒了,走出了雜草堆,神采古怪得看著她。
那人皺了皺眉,伸手就去抓她,她叫道:“彆再抓我了,我也不想被他們追到,我會躲起來的!你快把剩下的活兒乾了,彆留下甚麼陳跡,讓追兵起疑。”
傲視道:“我哪曉得你那麼快醒了,美意救你,還要指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