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開被子,想起我還冇有穿衣服,我倉猝問:“你乾甚麼!”
“恩。”我應了一聲,現在是夏季,以是我涼乾的衣服都是半袖,並且比較寬鬆,內裡剛下過雨,那要一陣風吹過來,還不凍死我?“我揹包裡另有備用的衣服,阿誰長袖比較厚。”
他翻了翻我的揹包,彷彿冇有找到,“最內裡的夾層裡。”我說。
身邊的胖叔早已措置好傷口,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一幕,“我說,小冷,豔福不淺嘛!”
“不可!”那聲音彷彿是我爸和韓曄異口同聲說出來的。
“胖叔,我醒了。”
呂老九喝了口水說:“找到路了!不遠!三四個時候就能分開!那妮子如何樣!”
胖叔接著說:“醒了就好,現在就剩下最後一點消炎藥了,你先拚集著吃吧,在對峙一天,老九他們已經去探路了,估計明天就能下山。”
冷木頭把熱粥遞給了我,“你的衣服已經晾乾了,一會兒穿上衣服。”
“冷!快點給她蓋被子!”呂老九說著就要拿被子,被韓曄打住,“她身上這麼濕,蓋你個頭啊!”
我還是拿起了棉棒在他後背上的傷口上悄悄的沾了一下,中國有句古話如何說來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小時候也被擦傷,劃傷過,那擦消毒水的疼痛,叫一個刺痛!以是謹慎翼翼的用棉簽在他手臂上沾了沾,為了怕弄疼他,我用力很輕,實在跟蜻蜓點水也冇啥兩樣,嘴上還不忘為他吹幾下,以免刺得火辣辣的痛。
“恩……咳咳。”
我被他的聲音給嚇住了,張嘴就往下嚥,一碗熱粥下去,身上和緩了很多,“我換衣服,你先出去。”
我滿身使不出一點力量,也插不上甚麼話,肚子上的傷口疼得我幾近要昏迷,隻感覺四周天旋地轉,彷彿隨時都能昏疇昔。
呂老九一拍腦門,“哎!差點忘了,前次在阿誰冥婚古墓的時候,靈哥不是把蔚蔚脫光過了嗎!這一複生二回熟的,那就交給靈哥吧!”
“題目是我和蔚蔚聚少離多,之前這都是保母乾的!”
冷木頭冇有理睬他,大抵是嫌我乾活太慢了,他奪過我手中的棉棒,“我本身來。”
他大抵猜到我想問甚麼,看到我這麼吃力,乾脆跟我說了:“這裡冇有退燒藥。”
那中灼燙感還冇有消逝,鼻塞也很嚴峻,頭痛一點也冇有減輕,也不曉得他們有冇有給我醫治,我咳嗽了兩聲,中間的冷木頭展開了眼睛:“你醒了。”
呂老九就不樂意了,“我擦!那但是你閨女!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你不給她脫還能讓我們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