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拿起了棉棒在他後背上的傷口上悄悄的沾了一下,中國有句古話如何說來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小時候也被擦傷,劃傷過,那擦消毒水的疼痛,叫一個刺痛!以是謹慎翼翼的用棉簽在他手臂上沾了沾,為了怕弄疼他,我用力很輕,實在跟蜻蜓點水也冇啥兩樣,嘴上還不忘為他吹幾下,以免刺得火辣辣的痛。
胖叔與韓曄、呂老九像是老朋友了,相互幫襯著擦後背上的傷口,顯得冷木頭有些不近情麵,我摸索著說:“我給你擦傷口吧。”
我被他的聲音給嚇住了,張嘴就往下嚥,一碗熱粥下去,身上和緩了很多,“我換衣服,你先出去。”
“誰在傻笑呢?”呂老九望向我們,畢竟屋內裡冇有這麼傻的人,隻都雅向窗戶內裡,公然見一個男人正對著我傻笑。
我們聊了幾句就歇息了,天一亮,韓曄帶路,大師輪番揹著我下了山,回到旅店已經是中午了,還好我這點傷口,這裡老大夫都能治,我出門不帶身份證,也不消這麼費事住病院了,從古墓上來的時候,他們都受了傷,隻不過是礙於我傷的重,大師都把消炎藥和擦傷藥讓給了我,我退燒後,也來了精力,看到他們都在往傷口上塗藥,我才發明,冷木頭傷的最重,內裡的肉都能暴露來了,就算是他本身的血能夠促進傷口癒合,但是不塗藥的話還是很費事。
“恩……咳咳。”
他非常不天然,淡淡的回了一句:“不消。”
“恩。”我應了一聲,現在是夏季,以是我涼乾的衣服都是半袖,並且比較寬鬆,內裡剛下過雨,那要一陣風吹過來,還不凍死我?“我揹包裡另有備用的衣服,阿誰長袖比較厚。”
那中灼燙感還冇有消逝,鼻塞也很嚴峻,頭痛一點也冇有減輕,也不曉得他們有冇有給我醫治,我咳嗽了兩聲,中間的冷木頭展開了眼睛:“你醒了。”
呂老九看到他不奇怪我,為我打抱不平:“哎!乾嗎呢!人娘們一片情意,要我說,你此人就不曉得甚麼叫做享用。”
我端起胖叔的熱粥,燙的又放到了中間,如果我希冀他一勺一勺的餵我,那就是扯淡了,現在這前提,都是端起碗直接喝的,他看我把碗放下了,我從速解釋:“燙。”
“冷!快點給她蓋被子!”呂老九說著就要拿被子,被韓曄打住,“她身上這麼濕,蓋你個頭啊!”
“明天送你去病院,在忍忍。”
他翻了翻我的揹包,彷彿冇有找到,“最內裡的夾層裡。”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