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哪有如許內部中空的劍?
……
邢天忙道:“師弟巴不得早日開端習武呢,隻不過……師弟想問,林大師哥去哪兒了?”
“呸!”丁半山啐了口痰,責道:“你們這幫新來的,就是不懂端方,大半夜的如何能出來閒逛?看來白日還是過分安逸,需求好好的增加習武的功課纔對!”
“遨山禦風宗劍法,天然唯有‘裁葉劍法’首屈一指,還用多問麼?”丁半山有點高傲。
“隻要工夫深,鐵杵磨成針。你看一看他們腳底下踩的那塊圓石,便曉得他們下了多少工夫了。”丁半山指著瀑布底下那塊石頭。
“用劍刃刺擊水滴?”邢天感覺有些不成思議,便道:“那水滴如此的纖細纖細,又是那樣的變幻不定,如何能夠每劍都刺的準?”
邢天低頭看他腰間銀帶,緊緊的繃在翩翩大肚之上,又被肥肉裹在內裡,公然紮著三個繩疙瘩,未料這個二師哥丁半山一副癡肥肮臟模樣,年紀也不過三十出頭,卻已然晉身為遨山三結弟子。
邢天惺忪的展開了眼睛,一道刺目標陽光射入視線,這才發明本身萎在樹下,懷中兀自抱著冰潭古劍,本來是露天的睡了一宿。
由此說來,他的武功修為,豈不是比那莊伯還高上一層境地?
“我是誰?嘿嘿!”那人滿臉嘲笑,捋了捋八字髯毛,又踢了邢天一腳,狠狠的道:“我就是你的二師哥,名叫丁半山的是也!快給我爬起來練功了!本師哥最看不慣你們這幫新來的,整日隻曉得偷懶!”
“如何?瞧不起本師哥我?”丁半山拍了拍肚子,又指了指腰間,傲然道:“我但是堂堂正正的三結弟子,也已把遨天功打通了第一層境地,直逼第二層境地,你這新來的小鬼,練個武還想挑肥揀瘦不成?”
這把冰潭古劍到底儲藏著甚麼不為人知的奧妙?
正在這會兒工夫,一束月光透過樹枝,投射在了劍刃之上,把那道裂縫暉映的更加清楚。邢天餘光一掃,不由微微迷惑。
莫非這青銅劍體僅僅隻是一層空殼?
丁半山側目答道:“你曉得甚麼?他們那是在練習用劍尖揮刺飛濺起來的瀑水。若未幾下點苦工夫,又怎能做到劍不虛發,每一劍都能刺到半空中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