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隻是這麼一說,我內心都有些傷感了,不過一想到樊雅被叮後的痛苦模樣,暢快的感受代替了這類小傷感,以是,我毫不躊躇的喚出了翠蜻蜓,然後將手指上沾的血往頭頂抹了抹,讓它飛到我頭頂上去了。
汪洋點點頭,就拉著我去了培養室的桌邊,拿一根針遞給我,讓我紮破中指的指腹,滴血豢養蜻蜓,還讓我想好喚蠱令和進犯令。我餵飽蜻蜓以後,就想好了喚蠱令,那就是很小聲的“青青青”,要進犯的時候,汪洋拿出一根竹簽讓我伸進罐子裡,戳蜻蜓的嘴巴,喚進犯令。我照著他說的體例也做了進犯令“蜓蜓蜓”。因為進犯令不是那麼輕易設的,以是,汪洋讓我幾次給翠綠蜻蜓蠱設了好多遍,直到它一聽我說進犯令,它就進犯竹簽為止。
“不是,是我的親叔叔,攔盜香也是我幾年前郵寄給他的。”
“好的,汪教員。”我立馬知錯就改。
我抱出這個玻璃罐朝汪洋道。
可我隻能順服的說:“曉得了。”
吃完他文雅的擦了擦嘴,再喝了一口檸檬水,朝我看過來,“今後我做飯,你賣力洗碗和打掃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