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這話說的內心很不舒暢,我做飯有那麼難吃嗎?還虐待他的胃!
“今後在‘曉得了’前麵,加個‘汪教員’。”
我抱出這個玻璃罐朝汪洋道。
“等一下,汪教員,我能夠給它取個名字嗎?”我朝汪洋問道。
聽他隻是這麼一說,我內心都有些傷感了,不過一想到樊雅被叮後的痛苦模樣,暢快的感受代替了這類小傷感,以是,我毫不躊躇的喚出了翠蜻蜓,然後將手指上沾的血往頭頂抹了抹,讓它飛到我頭頂上去了。
“架子最底下的幾個蠱蟲都是劇毒種類,並且我還冇用血液豢養過,是冇有認主的蠱蟲,你挑一個,喂上你的血,再想個喚蠱口令和進犯口令,它就是你的了。”我出去後,汪洋朝我提示道。
洗完碗,汪洋就喊我去培養室挑蟲子。我本覺得他的培養室和樊守放在床底下的那些瓶瓶罐罐一樣,亂七八糟的呢,冇想到,我一出來看到的畫麵,就和我們黌舍的標本室一樣,房間裡放著好多的架子,架子上整齊擺放著透明的玻璃罐,內裡都是一些毒蟲子,並且上麵還都貼著標簽,標簽上寫馳稱呼,豢養前提,喂甚麼食品等,筆跡龍飛鳳舞的,一看就是常常寫字開單的醫者氣勢筆跡,這當然也就是汪洋的筆跡了。
“你為甚麼……”
話末竟然臉越湊越近……
用飯的時候,我們都冇說話,隻能聽到刀叉碰盤子的聲音傳來。汪洋和樊守公然是不一樣的,因為我吃完,汪洋還在行動文雅的小口吃牛排,而不像樊守用飯那麼快。
吃完他文雅的擦了擦嘴,再喝了一口檸檬水,朝我看過來,“今後我做飯,你賣力洗碗和打掃衛生。”
那頓飯確切也難吃……冇想到汪洋還記得!
汪洋淡淡的一句話,卻讓我內心如何都安靜不下來,“那我坐黑車被弄暈拐賣的事情……”
汪洋點點頭,就拉著我去了培養室的桌邊,拿一根針遞給我,讓我紮破中指的指腹,滴血豢養蜻蜓,還讓我想好喚蠱令和進犯令。我餵飽蜻蜓以後,就想好了喚蠱令,那就是很小聲的“青青青”,要進犯的時候,汪洋拿出一根竹簽讓我伸進罐子裡,戳蜻蜓的嘴巴,喚進犯令。我照著他說的體例也做了進犯令“蜓蜓蜓”。因為進犯令不是那麼輕易設的,以是,汪洋讓我幾次給翠綠蜻蜓蠱設了好多遍,直到它一聽我說進犯令,它就進犯竹簽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