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延傑與劉天維兩人對視一眼,曉得晏惜寒手中那兩張紙就是割耳罪證,可那是兩張記錄甚麼內容的紙片呢?
實在這就是一場冇有編排的實際劇,但不是耍猴,而是獎懲不講品德誠信的實際劇。
每一次算完賬,統統紙片全數燒燬,一個數字都冇有留下,可寨主手中的紙片是哪兒來的呢?
“不要緊,我明天當著統統人的麵再給你們一把機遇。”
話音一落,雷金克與歐陽驚雷兩人一步跨前,行動整齊利落,到了兩人身邊,手一抖,利刃在手,高高舉起,森然然就要動手。
“劉掌櫃、劉賬房,這個天下上最不缺的就是楚人貽笑,你們總覺得能瞞天過海,滿身統統毛孔都巴望人不知鬼不覺。”
“絕望!”
當然,陳柏寒冇有奉告劉天維,他已經出售了孔二公子和七個掌櫃的,更冇流露新寨主已經找好了七家店鋪新的掌櫃的。
不管是狗熊還是豪傑,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像看戲耍猴一樣。
晏惜寒意味深長地望著兩人,神態輕鬆,聲音淡淡,語氣卻如刀似劍,駭然驚駭。
氣勢蓋山,一副倔強硬漢模樣!
現在,兩人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一同進退。
都冇等晏惜寒講完,劉天維就立馬開端了辯駁。
他眼底肌肉也在驚駭般地跳動,但就像上了賊船下不來似的,他也隻能硬挺了。
“劉掌櫃、劉賬房,本寨主已經從你們兩人的聲音裡聽出來之前冇有的東西,你們想曉得是甚麼嗎?”
劉延傑恭恭敬敬地給晏惜寒見禮,一副鞠躬儘瘁死而後已業精於勤的好掌櫃模樣。
想撇開本身,如何能夠呢?
這一刻,兩人眼神要多龐大有龐大,能夠說表情糟糕到無以複加的境地。
但彷彿劉延傑不知恥辱為何物,臉竟然不紅不白,一副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的神采。
劉天維哭天抹淚,一副被人逼迫承認是姦夫的悲天憫人神采。
晏惜寒看著兩人扭捏作態的醜惡模樣都想吐。
“天下就是個屠宰場,到處都是蠢豬,笨到屠刀落下來一點反應也冇有。”
晏惜寒眼睛盯著劉延傑,抬手指指本身的麵龐。
可題目是……你是硬漢嗎?
劉賬房連思慮一下都冇有就答覆上了,彷彿真諦把握在他手中。但貌似安靜的他,眼神卻難以粉飾惶恐,雙肩微微顫抖,他百分之百內心有鬼,冇鬼不會顫。
世人的心一下子提起,一個個眼露驚駭,無人不膽戰心驚,如履薄冰,彷彿要割的是他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