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冤枉,寨主。”
不大工夫,有店伴計從各個處所跑來,一邊眨著眼睛四周打量,一邊自發地站到四周,最後,眼睛望向晏惜寒。
再觀劉天維,臉上對勁之色漸露。
劉延傑臉上全無赤色,像一副白雪雕成的麵具。
雷金克、賈思凡和馬迪華前麵走著劉延傑和一個精瘦偏老懷裡抱著一個賬薄的男人,來到晏惜寒麵前。
而劉延傑的驚嚇程度涓滴不在劉天維之下,呼吸短淺而短促,他感遭到了世人視野落在他身上的重量。
刀疤即便不說,晏惜寒瞥見他懷裡抱著賬薄,一副戰戰兢兢的神采,也猜想出來他是阿誰賬房先生。
“你們錯了,那隻是此中一個方麵,最首要的是我做了調查。”
“本寨主做事情堂堂正正,明天當著全旅店伴計和主顧的麵,再問你們一遍,你們供應的賬薄是真的嗎?”
“我想問的那三分之二上等房主顧的賬薄哪兒去了,莫非劉賬房手中另有一個賬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