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話一出,一片嘩然。
“翻開箱子。”張彥瑾一揮手,他的家仆就翻開了一個玄色大木箱子。
張彥瑾接過家仆遞過來的馬蹄鐵,在周齊燁麵前晃了晃道:“這是馬蹄鐵,是釘在馬掌上的,我身後這幾匹馬已經釘上了馬蹄鐵,我此番來,便是想要構造兵士們煉製馬蹄鐵,給虎帳當中的戰馬都釘上馬蹄鐵。”
隻見馬鞭精準無誤地打在監軍腳下,輜重營的地盤夯實,卻愣是被張彥瑾一馬鞭下去打出了深深的印子。
周齊燁嗬嗬一笑,淡淡道:“張錄事,本長史曉得你是皇上親派,可本長史也是奉皇命而來輜重營做監軍長史,本長史天然是要賣力全軍高低的安危,前次你冒然拜彆,並未和本長史打聲號召也就罷了,此番你又帶著家仆和馬匹,另有兩箱子不曉得是甚麼的東西,是想要來輜重營肇事嗎?”
因為早就有標兵看到張彥瑾, 先行一步給周齊燁彙報了,周齊燁便獵奇地走到輜重營大門口, 嗬嗬一笑道:“張錄事, 這是唱哪一齣啊?”
監軍們在營帳外群情了一會兒,終究忍不住還是去找周齊燁彙報這件事了。
周齊燁身邊的監軍瞪著張彥瑾道:“張錄事, 你覺得虎帳是甚麼處所?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現在竟然還帶家仆和馬匹過來, 你覺得這裡是你家?”
崗哨看到張彥瑾帶著陌生人,還拉著兩個裝的不曉得是甚麼東西的大箱子來到輜重營外, 趕緊搖旗號令, 表示張彥瑾止步, 不遠處遊走的標兵們,也快速奔馳過來,將張彥瑾攔住了。
他大步上前,牽著本身的坐騎就往輜重營中走去,他身高八尺,常日裡不站直身子彆人也感受不到他偉岸的身材傳來的壓迫感,此時張彥瑾完整翻開雙肩,舉頭挺胸往前走去,目光剛毅,腳步沉穩,竟然無形當中給人一種激烈的壓迫感來。
“長史大人明天是不籌算放我出來了?”張彥瑾有些漫不經心道。
周齊燁臉上擠出一絲淡淡的哂笑道:“張錄事,你說你要給戰馬的馬蹄上釘馬蹄鐵,你傷害軍馬本長史攔住你,你竟然還抬出陛下來壓本長長史,你覺得輜重營是甚麼處所?”
“大膽!張錄事你不過戔戔一個錄事罷了,竟然敢在長史麵前大放厥詞,對長史不敬!”方纔被張彥瑾嗆歸去的監軍大聲嗬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