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杜錦寧說話,袁修竹大手一揮:“好了,如許,你幫我治好它,我給你二十兩銀子,外加兩株草莓苗,這總冇題目了吧?”
這草莓天然不是袁修竹親身種的,具有專門的一個花木工,杜錦寧噴完,將竹筒和剩下的大蒜油交給花木工:“多噴幾天,環境就會好轉。”
“來來,吃。”袁修竹起首伸了筷子,又號召杜錦寧,“杜小子彆客氣,隨便吃。”
這玩意兒,在當代,那產量高招呢。到時候她再使點營銷手腕,兩年內賺上幾十上百兩銀子,妥妥地冇題目。
齊伯昆一愣:“如何?”
杜錦寧一愣,忙推委:“這還冇治好呢,治好了再給也不遲。”
齊伯昆撫著鬍子道:“行了,從速地帶小寧去廚房吧。”
看著這倆老頭兒又鬥上嘴上,杜錦寧搖點頭,在袁家下人的指引下去了前麵的廚房。
管事道:“老爺,飯菜都做得差未幾了,要不擺上,你們先吃?等你們吃完,灶也騰出來了,蒜了剝出來了。”
袁修竹那叫一個氣呀:“好你個齊伯昆,我們來往也有三四十年了吧?你就這麼坑老子的?還不缺銀子使,我看我的銀子都到你兜裡去算了。”
這會子好了,魚和熊掌都獲得了,她另有甚麼不對勁的?
穿來這個把月,整日吃的不是玉米糊糊,就是蘿蔔白菜,這嘴都要淡出鳥來了。這對於一個吃貨來講,是多少悲催的一件事?但她這腸胃素慣了,突然吃葷,必定受不了。
袁修竹本來就是要幫這孩子的,不管那草莓的病能不能治,他都會給。此時那裡容得她回絕,他沉下臉,裝出不悅的神采道:“莫非你對本身冇有信心?”
說是“小聲”,實在聲音一點兒也不小,恰好能讓袁修竹聽到。
這給人治病還要一個過程呢,更不消說給花木治病了。袁修竹也不焦急,叮嚀了花木工和管事幾句,便跟齊伯昆和杜錦寧一起上了車,籌辦回城。
飯罷,大蒜也剝好了。杜錦寧便脫手開端做大蒜油。袁修竹和齊伯昆看得無聊,乾脆回屋去下棋去了。待杜錦寧把大蒜油做好,這才一起去了草莓園裡,看她用特地叫人做的竹筒往草莓上噴大蒜油。
“這個……”杜錦寧也不想找藉口,直接把本身的環境跟兩位白叟說了。
袁修竹在這莊子上就養了兩個廚子,那些人行動敏捷得很,不一會兒就端上了三道相對比較平淡的菜來。
好東西今後有的是時候吃,但小命卻隻要一條啊。即便丟不了小命,好不輕易賺到二十兩銀子,卻直接送給了郎中,本身還要受大罪,那不是傻了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