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不是司農官嗎?你如何啥都不懂?虧你還是從都城裡返來的呢,一點見地都冇有。”袁修竹非常絕望。
“我這草莓,找了好幾個有經曆的花木工來看,都看不出甚麼來。我當時給他們開了價,誰如果把這病治好,我就給他二十兩。”袁修竹道。
“嘖!”齊伯昆不屑隧道,“他是山長的親傳弟子,要你關照個甚麼勁兒?彆整那些虛頭八腦的。我說袁老頭兒,你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吝嗇了?人家孩子大寒天的跑這麼遠,給你的草莓把病治好了,你給個十兩八兩的銀子做酬謝,這不為過吧?”
倆老頭兒都愣住了。
袁修竹一愣:“你要它乾嗎?”
“呃。”袁修竹又是一噎。
他差點就被這孩子給繞出來了。
齊伯昆也很不解。
如果杜錦寧是個大族少爺,他還能瞭解這孩子的挑選。恰好他是個窮小子,窮得連飯都吃不飽的那種。食不裹腹衣不蔽體,還想著風花雪月,這不是有病麼?
齊伯昆這麼一說,袁修竹就明白他的意義了。
這病得比那甚麼草莓都重!
“甚麼臨時信賴?算了,小寧,既然他不信,我們也彆給他治了,讓他自個兒焦急去吧。走,我們走。”
隻見袁修竹手裡拿著一顆成熟了的草莓。可這本來應當紅色的草莓上,有一側布了一半的白霜,就跟那女人在臉上施了粉似的,倒是白裡透紅,非常都雅。
說的彷彿很有事理,連“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話都說也來了,如何會冇有事理?
聽到“禮部”兩個字,杜錦寧就豁然了。
也是她少見多怪,用原天下的思惟去瞭解這個架空天下了。要曉得她自打穿過來可就吃著玉米麪呢,玉米原產地就是墨西哥,草莓跟玉米但是同一個村的,屬於老鄉。有了玉米,現在看到草莓也不是甚麼奇特的事了。
杜錦寧見兩個身材高大的老頭兒圍在那邊,地溝又窄,把空中都擋住了,她即便身板兒肥大,也擠不疇昔,看不見袁修竹手裡有弊端的草莓。她乾脆走了出來,從地頭繞疇昔,走到了兩人劈麵。
“可不是,費了老邁的勁兒才從禮部弄來兩株,我花了一年多的時候把它培養到這麼多,可偏本年就出了事。”袁修竹道。
齊伯昆看著那草莓,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懂,我連這玩意是如何種的都不曉得,如何曉得它為何會變成如許?”
齊伯昆揮動手彷彿就要帶杜錦寧分開。
以是花木工一個個地來了又走,愣是都說看不懂,不曉得是甚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