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謹慎,臨時還看不出背後站著的人。”男人搖了搖扇子,“本來我還感覺一個冇兵冇權的金甲衛副統領冇甚麼可查的,現在倒是被他提起了興趣。”
陸徵放慢了腳步,透過半開的門看到大哥的上衣被脫了下來,暴露肩膀上一大塊瘀傷,裴氏落著淚在給他擦藥。
梁玨咬著牙道:“楚王殿下,您可曉得現在江南已是一片亂象,您所為隻是出了一時之氣,但是成果倒是大家自危,現在江南各州府官員缺額幾近達到了一半,若如此下去,不出半月,江南定然會墮入混亂,如此富庶之地民不聊生,必將影響全部大夏朝,您能擔當得起這個任務嗎?”
天子怒砸陸徹的事情很快從宮中隱蔽地傳了出去,一封密信被塞進了鴿子腿上的小竹管裡,被人放了出去。
“好好好……我不說了。”宋之意從速閉嘴,卻又想起甚麼事普通,“我另有最後一句話。”
梁玨一肚子話被他這一個字卡在喉嚨眼裡。
木門裡傳來一聲低咳,一個降落的聲音傳來:“拿出去。”
眼看容禛已經不耐煩了,宋之意不敢再賣關子:“傳聞貴妃本來一向想將英國公嫡次女嫁給本身的孃家侄子,被國公夫人回絕後一向挾恨在心,以是才趁著這個機遇給陸徹使絆子。”
“讓你當個密探頭子看來還是屈就了,在家長裡短上你倒是彆有天稟。”容禛麵無神采地說。
想通了這些,陸徵翻身坐了起來。
“殿下,燕京的信到了。”
“……”
宋之意嘻嘻一笑:“就當是看個戲,浪|蕩紈絝一朝逆襲不是很有看頭?”見容禛冇有辯駁,眼睛一亮,“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許了。”
“哎,不幸四皇子一向苦心運營,先前還挑起韓二和陸三的衝突,直接讓兩家成了仇敵,絕了大皇子的路,成果本身後路起火,想想也是蠻不幸的。”宋之意說的高興,完整冇重視到容禛的神采。
宋之意不樂意地嚷道:“甚麼家長裡短,你看不出來嗎?四皇子絕了大皇子拉攏英國公府的路,成果又被人給陰了一記,現在兩敗俱傷,恐怕更加孔殷地要拉攏甚麼人,而這滿朝高低另有比你楚王殿下風頭更盛的人物嗎?待你過一段時候回了京,隻怕會門庭若市、絡繹不斷。”
宋之意握著扇柄又敲了敲手心:“這些年我們幾近將中原都找遍了,就是一點音信都冇有,那老頭也太會躲了。”
“你下得太爛。”容禛毫不包涵道,“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