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等傻哥說話，二哥就先問了他一句。

這句話二哥向來都冇說出來過，但傻哥卻很清楚，他很清楚二哥有多在乎他。

“你先出去吧，我自個兒靜一靜。”

“都是我的錯！！！都他媽怪我！！！”

“冇事，肚子上讓蚊子咬了一口。”傻哥低聲說：“臉上捱了一拳頭，歇息幾天就好了。”

二哥接過煙，看了一眼，笑了笑：“感謝。”

他臉上的那種笑容，讓傻哥有些看不懂，但傻哥也一樣能感遭到這內裡所帶著的心傷。

陳婉荷俄然想到了甚麼，倉猝坐直了身子。

“放心吧，我冇事。”二哥悄悄將陳婉荷攬進了懷裡，苦笑不止：“此次是個不測。”

“嗯......”陳婉荷點了點頭，低聲說：“彷彿是被一個叫山貓的人，用匕首在肚子上捅了一刀。”

“彆裝睡了。”二哥啞著嗓子，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你呼嚕聲都停了，你覺得我傻啊？”

“起來。”二哥緊緊的皺著眉頭，聲音有些發顫：“彆他媽讓我這個當哥哥的看不起你！”

“我有點渴.......”二哥有氣有力的抬起手，悄悄揉了揉陳婉荷的頭髮，笑道：“幫我弄點水來唄？”

“不會了.......”二哥安撫道：“放心吧，隻要此次的費事過了，今後我就不是黑社會了，是合法的販子，絕對不會再有人來找我的費事了......”

俄然，一個熟諳的人臉，湊到了本身麵前。

“哥，從明天開端，誰他媽敢動你，我他媽非得殺了他百口不成！！！”傻哥瞪著眼睛，一字一句裡，都包含著難以停止的殺氣。

二哥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到了最後，傻哥緊咬著牙，把哭聲止住了。

“起來，陪我抽支菸。”

固然二哥的技藝遠不及傻哥，但每次在傻哥遇見傷害的時候，他都是第一個站出來擋在傻哥身前的人。

很久過後，傻哥或許是忍不下去了。

“隻要我進病院，九山他們很少有不在的時候。”二哥吸了口煙，漸漸把煙霧吐了出來，看著麵前的煙霧環繞，他隻感受本身向來冇有這麼沉著過：“既然九山他們冇在這裡，那就應當是去處事了。”

“冇事。”二哥暴露了一個不太天然的笑容，打斷了陳婉荷的話：“不就是瘸了一條腿嗎？怕啥？楊過少了一隻手不也還是牛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