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岫,閉嘴!笑甚麼笑?如何不笑死你呢!你看看本身,頭髮都能掐出水來,你也好不到哪去!”柳衿氣呼呼地說完連岫,又用力扯了扯木頭戎的胳膊,回身已經完整冇有了對這連岫的那副凶暴樣,一臉柔色道:“你等著,本公主去給你要把傘來!”
“主子,這兒另有傘!”芷藍將先前連岫送給柳佩的傘撐開遞了過來,柳佩眼睛刹時一亮,人忙從連岫撐著的傘下閃了出去,鑽進了芷藍的傘下。
“咳咳――”柳衿輕咳兩聲,甩了甩袖子開端上起課來:“世子送靈音禮是因為世子想尋求靈音,靈音不想收他的禮是因為靈音不想被世子尋求!所謂,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懂了嗎?”
“啊?甚麼?”柳衿頓時就蒙了,眨巴著眼望著木頭戎一本端莊的神采,一時候竟是無言以對。
“喲,世子,你不是有一整箱傘麼?如何還能濕成如許,這是演的哪一齣啊?”
連岫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木頭戎笑得氣都喘不勻了,“你瞧瞧你,哈哈,如何,哈哈,濕成如許了?”
“嗯,彷彿懂了一點......”木頭戎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抬起手摸了摸下巴,眼裡的亮光一提,很有一副有感而發的樣兒:“以是,靈音公主讓世子把禮送給你是想讓世子尋求你?”
柳衿走到近處,一瞥見連岫那渾身濕透的模樣,頭髮緊緊貼著頭皮還一向滲水,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內心升起一絲幸災樂禍。
“世子,你不消管我,快給本身遮著吧,你衣裳都濕了!”柳佩被麵巾遮住的臉上滿是不忍,內心的慚愧更甚,抬起手去推連岫的手,可無法那隻手就像是被定住似的,本身再如何推都推不走。
刹時,就懂了。
再說方纔大雨落下,連岫就反應極快地將本來已撐開的紅傘舉到柳佩頭上,本身也跟木頭戎似地任由身子在雨裡淋著,臉上的笑倒是越來越大。
抬起手,朝著那人勾勾手指,喝道:“傘拿來!”
“切,你懂甚麼!”連岫立即對柳衿鄙夷起來。成果一轉頭想看一眼柳衿,卻瞧見了柳衿身後濕的如同一隻落湯雞的木頭戎,比他還要狼狽上幾分!長得姣美有何用?那雨水在落下來時還能因為你長得俊就拐彎不成?
刹時,“嘩啦嘩啦”的聲音頃灑而下,雨滴連成片,雨水瀉成簾,從空中鋪灑開將天與地連在一起。
柳衿又想哭又想笑,眉頭緊緊一皺,又用力扯了扯木頭戎的胳膊,拉著他的人直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