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盧副將那一群人立即瞋目看向崔璉,最耐不住脾氣的一個大個子乃至直接上前兩步就想跟崔璉實際。
魏楚點頭,回身提筆,在紙上寫了個一個字,指著阿誰字,笑著轉頭看向身邊的桓昱:“可要多虧了這位阮女人,不然,我們還真想不到他們頭上。”
看到他呈現,盧副將像是鬆了一口氣,看了那幾個年青人一眼,咳嗽了一聲,不曉得該如何開口:“是有幾個兵有些定見……”
桓昱方纔走進涼州軍的虎帳,就看到虎帳裡鼓譟一片,幾個穿戴盔甲的年青人站在場中,正往地上摔打甚麼,而他們的劈麵則是敢怒不敢言的盧副將和彆的幾個副將。
這一條的確是戳中了崔璉的死穴,他一張臉氣得又紅又白,恨不能生啖了桓昱。
盧副將早看幾人不紮眼,現在見有同為世家子的桓昱撐腰,立即打蛇棍上:“韋將軍說得有理,既然你們想留下來,那就和這幾位去比一比吧!”
桓昱略一思考,也笑了:“看來不但僅是雷火彈?”
桓昱見幾人不說話,直接道:“盧副將,比試的事,你找幾個校官賣力。我有要事需求去見一見那些工匠。”
桓昱轉頭看向魏楚:“這是阿誰……”
魏楚點頭,很有深意地笑了笑:“阿誰女人的事恐怕比我們兩人都古怪,說不得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契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