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麼比偷看人屁股來得更加難嗎?
冇好氣地在那張小臉上狠狠揪了一把,直到看到她臉上紅才罷休放手,然或人倒是涓滴不在乎,咧嘴一笑,還是那麼眼巴巴的。
“嘿嘿,”或人涓滴冇有被看破的自發,眨了眨眼,巴巴地揪著他的衣裳,眼睛倒是往他的身後看去。
不過,想歸想,小丫頭說的那句有關兩人身份的話多多極少還是讓狐之亦內心微微有了震驚,心下頓覺無法。
狐之亦:“……你能再多演一會兒麼?”
“嗯?”狐之亦尾音輕挑,偏生就不鬆開她的手,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溫熱的唇幾近貼上了她的,他問:“繁兒冇有惦記三叔甚麼?嗯?”
狐之亦幾乎被她這一口咬的斷絃,這小模樣又實在敬愛得緊,他冇忍住,側頭親了親她的耳朵,沉了聲音說:“小傢夥,疼不疼你內心冇數,嗯?”
想說這丫頭為了能看他的尾巴還真是煞費苦心啊,她會不曉得他底子不在乎身份這類鬼東西麼?
心跳砰砰的,就差冇從喉嚨裡跳出來了,不是嚴峻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