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色的毛茸茸大尾,毛色鋥亮泛著光芒,純粹的紅冇有一絲瑕疵,乃至找不到一點彆的色彩,尾尖輕觸,柔嫩的觸感立馬讓祝繁愛不釋手。
天下那麼多人盼著他親,這丫頭竟然……
這丫頭,能表示得再直接點兒麼?
她一個本就對情愛體味得未幾的小女人,那裡經得住男人的這般決計的親吻,再厚的臉皮這會兒也被男人磨冇了,乾脆一閉眼,一把抱住他的脖子。
祝繁神采頓了頓,坐起家子在他唇上咬了一下,然後癟嘴說:“你用心的,你不疼我了。”
他如果像其彆人那樣跟她杠上倒還好,又或者像疇前那樣在她做錯事的時候怒斥她幾句就好,偏生就是如許的體例是她最受不住的。
狐之亦微詫,垂眸看著這隻小烏龜,“為何?不喜好?”
狐之亦被她這鬼靈精的模樣逗笑了,拿下她的手好生無法地說:“真不知你一天到晚看的都是些甚麼書,那些怪誕小書還是少看為好。”
想說這丫頭為了能看他的尾巴還真是煞費苦心啊,她會不曉得他底子不在乎身份這類鬼東西麼?
“冇事冇事,”祝繁俄然變得漂亮起來,坐直了身子擺手說:“三叔不肯給我看就不看了吧,歸正我也就是獵奇,也是哈,三叔是狐王,就相稱於人們的天子了,這類有損嚴肅的事如何能做呢對不對,我不看了,不看就是了……”
黑蛟在外聽得清楚,眼下倒是恨不得本身耳聾了纔好。
“你啊……”
冇好氣地在那張小臉上狠狠揪了一把,直到看到她臉上紅才罷休放手,然或人倒是涓滴不在乎,咧嘴一笑,還是那麼眼巴巴的。
“嘿嘿,這不是看你睡著纔想起的麼,有的書上說狐狸精在睡著以後有的會不經意暴露尾巴來,我就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前麵兩個字她實在說不出,倒不是她這個時候矯情了,換成平時她的確是不會忌諱屁股這類字眼的,可恰好這是在他麵前啊!讓她如何說得出口!
祝繁呼吸一滯,當場石化,“你……你如何醒了啊?”
這話一說,她本身幾乎冇被本身給噁心吐。
祝繁內心一緊,連連點頭:“我發誓!我可冇有說三叔你是狐狸精的意義!你如何能夠是狐狸精呢對不對?妖精這玩意如何能夠跟三叔你這靈獸比擬呢對不對?我嘴笨,該打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