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一聽,倒是覺著難堪了,不由得看向祝舒。
說著,已經將人帶至爐火邊給她烘手。
就一句話,小女人立馬就不推人了,紅著臉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瞅著他,但俄然又撇了嘴。
兒子都這般的為那女人說話了,擺瞭然是非那小女人不成了,照著他的性子,就是說得再說也一定能聽得出來。
聞言,秦氏轉過身來,有那麼一刹時不明白他話中的意義。
幸虧狐之亦先認識過來,鬆了手在她腰上悄悄地揉,壓下眼裡的戾氣和冷意,問:“何出此言?凡事都講究啟事,繁兒不會無緣無端問出這話吧?”
祝繁被他說得不美意義,揉著自個兒底子冇感受的臉,不附和嘟囔道:“我是為了荷香姐,誰操心他啊……”
何況在經曆了那樣的過後,她就更不成能放下他了。
心下笑了笑,他捏了捏小女人的耳垂,問:“那你呢?你如何就偏生對我上心了?”
秦氏有些坐不住,站起來走到門口去瞧,狐之亦就說:“娘,您不是想曉得她在我麵前是何樣的人麼,眼下不恰是時候?”
狐之亦乾脆一彈指,設了個小結界在二老地點的處所,也免得他那本就不平常的小丫頭出去發覺。
“行了老婆子,”祝舒道,“先前不是你本身說的兒孫自有兒孫福麼?可貴老三喜好,此次就隨了他的願,再者我看那女人是個好的,你也彆操心太多了,老三的態度明擺著,莫非你還看不出來?”
不一會兒,小丫頭就被芳兒給帶出去了,
倒是祝舒眯眼看了看兒子,隨即視野一轉,目光放在那張偌大的八仙小巧屏電扇上。
“兩隻手都數不過來的年齡,能成纔怪了,再說了,荷香是姐姐,如何能成為我後孃呢是不是?”
狐之亦就問:“公然是有事,如何?不肯跟三叔說說?”
狐之亦那裡受得了她這麼靈巧的模樣,放了手就將人抱到腿上坐著。
祝繁連連點頭,垂眸想了想後抬眼看他,問:“三叔,如果有一天我想讓你忘了我,你會忘了我嗎?”
“您彆擔憂,”狐之亦看破秦氏的心機,欣喜道,“繁兒很乖,兒子內心自是稀有。”
祝繁撓了撓後腦勺,表示很煩躁,“我也想過這個,但……但三叔你說現在該如何辦嘛,我不想讓荷香姐難受,她如何能跟老頭子……”
“這能比嗎?”祝繁以一副難以置信地神采看著他,說:“你是你,我爹是我爹,你冇有成過親也冇有後代,跟老男人沾不上一點邊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