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亦忍不住發笑,往她鼻子上揪了一把,說:“未到不惑之年的人都被你稱作老男人,若三叔也是比你大上如此年齡的人,你是不是也會將你三叔我喚做老男人,以為跟你不相配?”
狐之亦哂然,溫聲道:“既是從彆人丁中傳聞了一二,爹孃應當也曉得繁兒是不會主動去招惹人的,祝華、曹天嬌和曹春花等人,哪一個不是本身惹事上身的,爹孃也不但願今後的兒媳是個被人欺辱不知還手的嬌女子吧?”
“但是……”秦氏還是不放心。
隻要狐之亦不把人往內裡帶,祝繁也不會想著出來裡頭,加上那八仙小巧屏風做工邃密材質上等,就是躲在裡頭也是瞧不見人影的。
秦氏忙道:“行行行,你若不肯,娘不逼你便是,隻是你可得記著一點,凡事不能老順著人,現在是還未嫁進門來,你多寵寵是好的,但若真嫁出去,你可就得拿出點兒嚴肅來,也免得今後給你生了事。”
祝繁被他說得不美意義,揉著自個兒底子冇感受的臉,不附和嘟囔道:“我是為了荷香姐,誰操心他啊……”
幸虧狐之亦先認識過來,鬆了手在她腰上悄悄地揉,壓下眼裡的戾氣和冷意,問:“何出此言?凡事都講究啟事,繁兒不會無緣無端問出這話吧?”
就一句話,小女人立馬就不推人了,紅著臉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瞅著他,但俄然又撇了嘴。
心下笑了笑,他捏了捏小女人的耳垂,問:“那你呢?你如何就偏生對我上心了?”
狐之亦自是不肯放人的,貼著她的臉密切著蹭了蹭,問:“三叔也想繁兒了。”
秦氏一開端天然也是分歧意兒子找這麼一個年紀小又愛玩鬨的小女人,但何如兒子的一個喜好。
秦氏跟祝舒相互看了一眼,祝舒點頭道:“說得也是,她那後孃的事當晚你我不也都在場麼,小女人的確是個命苦的,唉……”
在他這裡,他家繁兒那便是最好的。
何況在經曆了那樣的過後,她就更不成能放下他了。
兒子都這般的為那女人說話了,擺瞭然是非那小女人不成了,照著他的性子,就是說得再說也一定能聽得出來。
“彆……”祝繁推拒,臉上臊得紅,擔憂地轉頭朝門口看去,恐怕這會兒旺生跟芳兒出去看到了。
狐之亦就問:“公然是有事,如何?不肯跟三叔說說?”
“行了老婆子,”祝舒道,“先前不是你本身說的兒孫自有兒孫福麼?可貴老三喜好,此次就隨了他的願,再者我看那女人是個好的,你也彆操心太多了,老三的態度明擺著,莫非你還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