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遊移了一下,道:“不如我們在這裡守株待兔,那對佳耦必定會返來……現在全部連城人隱士海,要尋人就如大海撈針普通。”
琳琅被他傻笑的模樣弄得有些不美意義,卻也笑了起來。
半夏曾經是王琅的侍女,能讓她如此在乎的除了失落了數年的王琅,還能有誰?若那婦人真是王琅,他便有了同時能拿捏住司馬徵和司馬衍的棋子。
司馬徵出宮後在魏縣逗留了旬日才解纜前去連城,實則連城同建康快馬加鞭不過半日路途,半夏假借出遊的名頭暗自聯絡傅宛當初安插在她身邊的耳目,飛鴿傳書給宮中的傅宛,奉告她在連城發明王琅的蹤跡。等入了夜,傅宛派來的媚姬一行人便也達到了連城,他們埋伏在暗香樓四周隻等著王琅返來,乘機而動。
宇文弈應了一聲,又道:“叮嚀下去,千萬不能傷了那婦人。她,我可要無缺無損地帶回大漠。”
作者有話要說:看來隻能完成半夜了,卡文……
聽到琳琅親口承諾,傅玄心神微漾,深深地凝著她,忍不住抿唇笑了起來。
傅玄俯身給她將足擦乾穿上鞋襪,解釋道:“此為定情之禮,就表示那女郎接管了男人的聘請,早晨同他一起插手會男女。”
他的五官比中原人顯得要深切很多,粗暴中帶著凜然的霸氣,此人恰是本該插手完司馬徵冊後大典便該分開太淵的宇文弈。而阿福,則是數年前他就埋在暗香樓的暗人。
她的行動流利天然,好像和那些少女提早排練過普通,下腰,抬足,輕旋,無一不是極其到位。
“非卿,他們這是做甚麼?”
傅玄摸了摸她的頭,道:“之前不信的,現在倒是想信一信也無妨,起碼有個念想也好。”
河麵上因著日光暉映,還泛著赤金色的碎光,琳琅一雙小巧玉足緩緩勾動水麵,那暈圈一下一下盪開,波光粼粼,映得她的那一雙赤足更加白膩。她靠著傅玄,看著不遠處有男人將身上配著的蘭草贈與一個妙齡女郎,那女郎彷彿嚇了一跳,隨即卻羞怯地朝男人福了福,將蘭草受了。
照著傅玄的工夫,要將那兩枚竹牌穩穩鐺鐺地跑到樹上應當不是難事,但是這件事如果要多一個半點武功都不會的琳琅,那就要另當彆論了。
世人聞言紛繁喝彩一聲,妖童媛女,三兩成群,相戲河曲,有相逐歡鬨者,有引吭而歌者,有吹打歌舞者,自不贅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