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徵現在心中非常柔軟,拿著臉去蹭王琅的手,她常日裡就愛這般纏著他,現在由他來做,感受果然很好。
她一個未出閣的女郎,當初竟然還教人房中、術……司馬徵聽罷不但有些無語,另有些哭笑不得。
可王琅的肌膚細緻柔滑,針尖早已觸及,可那處卻跟著他的力道凸起下去,冇有刺破。
那肩膀之處垂垂溢位了兩顆嫣紅的血珠,好像梅落雪峰普通儘態極妍,而王琅那近似於痛苦的悶哼更令民氣蕩神馳。司馬徵的呼吸炙、熱滾燙,一下一下吹在那一片凝脂雪膚上。
王琅不是他第一個女人,他也不止她一個妃嬪,時至本日,他才真正體味道如何才j□j**笫之歡。現在被王琅這般劈麵問及,司馬徵還是感受臉上一燙,竟有些羞怯地在王琅耳鬢蹭了蹭,悄悄“嗯”了一聲。很久以後,他又抬開端吻了吻王琅緋紅的臉頰,將她抱緊,悄悄道:“極好。”
“我信,我信。阿琅,我永久信你……平生一世。”
摸了好久,王琅抬起他的手按向那一枝紅梅,極其當真道:“阿徵,這是你給我的印記,這平生,它都將跟著我了,永不退色,永不殘落。”即便今後,你身故……
趁著痛感漸消,司馬徵未下第三針的空當,王琅長長吐了口氣,咬牙笑道:“果然彆有滋味。”
“夫主……阿琅真的喜好你……阿琅是情願的,若你不信——”王琅最後的話音消逝在了司馬徵狠惡癲狂的吮吻中,司馬徵咬著她的唇舌,心中大慟不比卻又歡樂非常,像是想對她包管普通一次一次地反覆著嘴裡的話。
“聽聞哥哥畫得一手好畫,隻是阿琅卻從未見地過。不如本日給阿琅作一幅如何?”王琅笑得妖嬈肆意,抬手取過案上放著的兩支簪子,估摸是剛纔給她換衣服的人從她頭上摘下來的。兩隻簪子形狀各彆,一支是翡翠簪,一支是綴著燦色金絲流蘇的鏨金扇屏簪。
“嗯……”王琅隨即痛哼了一聲,全部身子也跟著一顫。
這些東西其實在王琅想著要再試司馬徵一次的時候便備下了,此時見他彷彿還在躊躇,她忍不住笑了一下,緩緩在他身側臥倒,貴體橫陳,悠悠道:“如果哥哥不肯,明日阿琅讓庾將軍來描便是。庾桓尤擅畫梅,說不定比哥哥還要好上三分。”
司馬徵下認識地去瞧她,卻堪堪撞入了她略帶著些許濕意的黑眸中,此時她側著頭半眯著眼眸帶著幾分迷離地望著他,含怨似嗔,皓白的貝齒咬住下唇,細眉微蹙,彷彿都在抱怨他這一針刺得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