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琅的肌膚細緻柔滑,針尖早已觸及,可那處卻跟著他的力道凸起下去,冇有刺破。
王琅心中澀然,抬手抱緊他的腰腹,緩緩閉上了眼,不讓他瞥見她眼中的哀痛,眼角的淚濕終究緩緩沁出,落入身下的錦被當中,消逝無蹤。
司馬徵現在隻會比她更加難受,被慾**望染得赤紅的雙眼緊緊盯著王琅的臉,見她腦後鬟髻儘散,墨發鋪陳,白瓷般的肌膚上染了一層緋薄桃色,而那一雙染下水澤的黑眸中卻似含了無窮柔情,一向半闔著凝睇著他。
趁著痛感漸消,司馬徵未下第三針的空當,王琅長長吐了口氣,咬牙笑道:“果然彆有滋味。”
司馬徵牙根咬地死緊,抵著王琅的額忍不住顫抖起來。
“我信,我信。阿琅,我永久信你……平生一世。”
他身下已經漲得他難忍,額上早已經是一片汗濕,麵前的這一番春、色便如滔天巨浪普通翻湧急卷而來,將他吞噬殆儘。
司馬徵現在心中非常柔軟,拿著臉去蹭王琅的手,她常日裡就愛這般纏著他,現在由他來做,感受果然很好。
司馬徵卻在此時豁然扭頭,一雙赤紅的眼惡狠狠地瞪著她,痛斥道:“不要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不是!”
王琅低頭在司馬徵唇角落下一吻,悄悄道:“夫主剛纔伺、候地阿琅很好,現在我們要不要嚐嚐其他的?”
王琅半眯著眼笑得像隻偷腥的貓,舔了舔嫣紅飽滿的唇,笑道:“當初在平城有一大戶叫孫奕,因著世代行商,家財萬貫何止,到了他這一代卻趕上了一個大費事,他懼於女色,結婚三年仍未和老婆圓房。當時,他老婆上門求我給他治病,我便傳授了她幾招秘術,好讓她家夫主再難把、持,第二年兩人便抱上了個大胖小子。此事以後,上門的婦人愈發多了,個個都想勾住本身男人的心,現在阿琅在此道上可謂也是其中俊彥了。”
她坐起家子,撫下屬馬徵的手將他手中的簪子都接了過來,巧笑著引誘著他,緩緩挑開他的衣帶,緩緩道:“既然都濕了,那便脫了吧。”
“嗯……”王琅隨即痛哼了一聲,全部身子也跟著一顫。
王琅要緊下唇生生忍著這份疼痛,全部身子也跟著繃緊,一雙手緊緊抓住了身下的床褥。
王琅不是他第一個女人,他也不止她一個妃嬪,時至本日,他才真正體味道如何才j□j**笫之歡。現在被王琅這般劈麵問及,司馬徵還是感受臉上一燙,竟有些羞怯地在王琅耳鬢蹭了蹭,悄悄“嗯”了一聲。很久以後,他又抬開端吻了吻王琅緋紅的臉頰,將她抱緊,悄悄道:“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