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名調轉車頭,去製藥公司跟研發組的人開了一下午的會。早晨差未幾6點的時候,龔名及時結束了事情,想著從速分開去賀辰的黌舍旁觀迎新晚會。可不料竟被公司的老總絆住,非要熱忱地拉著他一起吃晚餐。龔名見推委無果,最後隻得承諾在公司的食堂隨便吃一口。他藉口開車不能喝酒,將飯局節製在2小時內便倉促分開了。
龔名看他完整冇有在檢驗,掐了他的屁股一把,語重心長地對他說:“你知不曉得,如許做的結果很嚴峻。”
那飯的難吃程度豈能用“有點”來微微帶過!固然龔名在心中如此吐槽,但他麵上還是死力對賀辰否定說:“我不讓你做飯,不是因為你做得難吃。之前我不就跟你說過,你這雙彈鋼琴的手,不要用來握菜刀。”
賀辰一想起昨晚龔名變著花腔一向對他醬樣釀樣的景象,他就心不足悸,判定點頭表示:“我今後再也不敢啦!”
龔名把賀辰的手放回琴鍵上,微動下巴,表示賀辰,“持續,接著彈啊~”
楊主任看到賀辰出去,指著他劈麵的椅子,笑容滿麵地對他說:“坐!”
當龔名趕到音樂學院時,他看到汽車操縱檯上顯現時候已經到了20:30。停好車後,龔名倉猝探聽到黌舍會堂的方向,扯下領帶,心急地快步奔向那邊。
有了前次不謹慎失控的經曆,此次龔名特彆重視節製了力度。第二天賀辰早上起來後,身材冇有遭到多大影響,仍然能夠坐在鋼琴前行動自如地練琴。但是,站在鏡子前的龔名,看到本身脖頸上的咬痕和抓痕,正在為接下來的一週裡,他都要繫緊襯衫最上端的那顆釦子而犯愁。而阿誰始作俑者的奸刁蛋,現在正坐在鋼琴前,眨著眼睛一臉對勁地望著他。龔名不由苦笑了一下,感覺本身越來越拿他冇體例啦。
他耳朵燒得通紅,聲音斷斷續續地要求龔名:“等……彆、彆在這裡……”
賀辰被刺激得後背立時躬了起來,腦袋裡一片空缺。半晌以後,混亂的琴聲將他拉回了實際。他看到常日裡,與他相處時候最長的鋼琴火伴就在本身的麵前,而本身正以最恥辱的姿式在麵對著它,賀辰頓時慚愧得無地自容。
孫凡:“你……”
說到這裡,賀辰在龔名身前,麵露慚愧地低下頭,小聲認錯道:“私行拆了你的東西,對不起啊!當時我太沖動,忘了扣問你,以後才發明這個行動很不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