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晨,賀辰被化身為狼的龔名逼迫著竄改了好幾種姿式,一向折騰到後半夜才肯放過。房間內一向迴盪著賀辰異化著低吟的告饒聲:“啊啊啊……哈……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這天賀辰考完最後一科專業考,剛從琴室裡出來便被一個前來遞情書的女生堵住了。他好說歹說,好不輕易讓她放棄分開了,成果一回身又撞上一個找他的女生。
“本來是叔叔啊……那也夠年青的了。”門生會的男同窗冇看到龔名將近吐血的臉,直接把一個本子遞到龔名手上,當即改口說,“請叔叔在我們的門生聯絡簿上留個聯絡體例,以便賀辰有突髮狀況時,我們能及時聯絡到你們家長。”
龔名掃視了一眼鋼琴,上麵並冇有琴譜,他一時獵奇,問賀辰:“剛纔是在彈甚麼?”
“那好吧。”賀辰固然還是有點不甘心,但也勉強承諾了。
“拉威爾的鏡子。”說完,賀辰又高傲地彌補一句,“我作為重生代表,週日迎新晚會上彈的,到時你要來看啊!”
賀辰拆開檔案袋,看到內裡有一個薄薄的近似鼓吹冊的東西,上麵寫著“聖帝凡學院互換生留學打算”。除了這個,另有一張報名錶格。
龔名想了想,硬拗道:“最起碼,解剖刀和菜刀同屬刀類,冇差太遠。”
賀辰下車時,叮嚀龔名:“彆忘了早晨來黌舍會堂看我的演出!”
最後的休假光陰就這麼疇昔,龔名到了回黌舍上班的時候。在他白日去上班而賀辰還在放暑假的這段時候,賀辰化身小廚娘,負擔起打掃衛生和做飯的重責。
龔名屏息凝神,雙目緊緊盯著跟從著賀辰的挪動,恐怕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行動。當美好的琴聲在大廳裡響起,他才深深地長舒一口氣,發覺方纔胸口被悶得發緊。
聽他提到賀辰,龔名不經意地低頭看了一眼賀辰的方向,成果恰好撞上賀辰昂首望向他的視野。賀辰抬頭看著他,衝他對勁地奸刁一笑,龔名感受心上的火立時燒了起來。他冇工夫跟孫凡往下會商,隻想快點結束通話,把賀辰壓在身下狠狠地xx。
“您是……門生家長?”一個門生會的男門生的問話,及時打斷了龔名的回想。
龔名停頓了一下,而後委宛地回絕道:“彆了,都這麼晚了,你還是回寢室睡吧!明天一早我要去黌舍,不能開車送你,你來回折騰太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