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停下腳步,指著亦蕊,說:“像她!”
年羹堯在旁肅手恭聽,在父親的嚴肅下,一聲勁地點頭認錯。
“不消叫,本王在這!”胤禛挾著一身寒氣,拉開門簾。本來,他還冇有走遠,就聞聲濁音閣裡“乒乓”聲高文,擔憂亦蕊受傷,又折了返來。他說:“年立言,你曉得你錯在哪嗎?”
亦蕊笑道:“年大人,恭喜令公子高中進士,我們也不好再阻著你們一家人享嫡親之樂。這就把行李清算一下,年大人目前下榻的行館?”
年立言挽住亦蕊,對胤禛說:“姐姐救過我,我如何會不喜好她?你說對嗎?姐姐……”
立言微扯著亦蕊的袖子,撒嬌道:“姐姐怎會?還是姐姐建議我哥哥上門提親呢?”此言一出,震驚四座,世人皆用置疑的目光看著亦蕊。
車輪轆轆,年氏父子帶著高燒的立言分開了,亦蕊曾宛言勸留,待得立言無恙後再走。但父子二人甚是歉意,特彆是年高壽疊聲請安,又派人采集上好硯台與擺件,送到雍王府,宣稱清家蕩產也要賠夠。亦蕊問請三人在京暫住地點,並交代如有遷徙請派人來府通傳,又將年氏兄妹在府中新製的衣裳、布匹、燕菜、花膠、金飾等物品裝了一車。年家三人拜彆的場麵也算麵子、風雅了。
亦蕊可惜地“嘖嘖”道:“這但是上好的歙硯啊!是王爺最喜好的。年蜜斯,若你歡暢,你能夠持續砸,但這不是落月軒,每件物品都是王爺的心頭好,你賠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