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女子出去,調侃地說:“大人哪來這麼窮的親戚,恐怕是哪個不要臉的,纏上大人了……”
李氏狠狠地說:“傷了便傷了,我底子不想要這孩子。胤禛這個畜牲,硬生生地要了我……”她實在不曉得如何和伯堃解釋孩子的來路,便造了這個來由。李氏還欲向伯堃透露相思,伯堃淡淡地說:“你辛苦了些許日子,今晚好好歇息吧!我幫你去配藥,你若不想住在怡紅院,我便幫你換個堆棧住。”
此時,不知哪傳來“鐺鐺當”的幾聲撥琴,世人覺得翊喬有甚麼特彆的演出。俄然,一陣暗香襲人,似蘭非蘭,似麝非麝。舞台上幕布滾滾,似滾風高文,琴音如風襲雲浪,吃緊高文。當統統安靜下來時,台上呈現一朵巨大的花苞。聽得琴音“撲撲”兩聲,花苞如綻放般裂開了,一名身形嬌俏的花中仙子纖腰慢擰,正跟著一曲“荷塘月色”舞動著曼妙的身姿。忽似胡蝶翩躚,忽似孤葉搖擺,若朵清雅的風中芙蕖,出若在這風塵之地,而不染俗色。曲律皎如月色般腐敗,才子若荷花般明麗美人,隻見她越轉越快,碧綠裙襬展開泛動似荷葉,猛地一個收身,穩穩不動,曲嘎然停止。美人抬眸一笑,雙臂輕收呈花狀,收於胸前,伏下身去。
第二日,李氏睡到午前才醒,桃姐已命人打好了洗漱水奉侍她,衣服也重新換了符合身份的碧綢琵琶襟裙,李氏本身調了胭脂,輕施粉黛,桃姐不由讚道:“您如許打扮才真是都雅呢!”
李氏垂下視線,麵熟紅暈,她是有夫之婦,又生懷其他男人的孩子,雖內心想跟著伯堃,但又怎說地出口?
梓傾略不放心,對李氏說:“姐姐,我住在海棠榻,你有事隨時能夠來找我。”說罷,謹慎翼翼地看了劉伯堃一眼,福了福,方纔拜彆。
伯堃見她的模樣,內心猜到了三分,真是冤孽。他本想拿李氏實施抨擊打算,可看模樣胤禛完整不在乎李氏,又有何意?他歎了口氣,又害苦了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