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蕊緩緩說道:“前十年還算安份,這一兩年來脫了我的眼皮子,開端為虎作倀了!”
亦蕊解掉罩在外的紫藍鳳鳥袍,一身素服,麵色清冷地站在立言麵前。
不消亦蕊叮嚀,張凱已將一摞帳本遞到立言麵前,又委身退下。亦蕊說:“mm能夠看看,暫不說這一年來的開支增加的部分,在去歲歉收的環境下,收繳的田租竟然突破十年最低,比前年的低了整整三成。”
清鳳諾諾過來,直接撲倒在亦蕊麵前,哭道:“不關奴婢的事,統統都是按主子的叮嚀行事啊!奴婢內心一向都很不安……”
亦蕊走到她身前,緩緩說:“海棠院的花要開了,那是凝秋親手種下的,年福晉,你可故意和我一同去賞花?”
“不勞煩mm了!”亦蕊不緊不慢地抿了口茶,“板子,我已著人打了,他也將貪的銀子吐了出來,念他十年有功一朝踏錯,留在王府裡做個灑掃。”
隻聽亦蕊嚴厲道:“這三成的錢到哪去了呢?”她扭頭看向張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