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對著莊敏一揖手,說:“哪敢啊,福晉!”
此時,三阿哥胤祉受榮妃調撥,告發大阿哥胤禔利用妖法,魔鎮二阿哥之事,罪證一一齊備。榮妃公然是康熙身邊的白叟,曉得建了個如此好的台階。
莊敏走進屋中,悄悄說:“長生。”(作者按:長生是胤禩的乳名,康熙二十後,才實施以“胤“字排行,為皇子定名。皇子們出世時多數是有一個乳名,到序齒齡或天子鼓起時,方給賜名。)
胤禛淡然地走在那紅牆間,冗長的宮道上,一樣是生在紫禁城,同一個父親,二人的不同就這麼大!僅僅因為胤礽是嫡出嗎?這位二阿哥,在外包養麵首,胡作非為,買官收賄。皇阿瑪全曉得了,但卻等閒放過了他,甘願信賴是胤礽中了魔咒,也不肯降罪於他。胤禩,你學問再高,品德再好,品德再賢,又有何用,抵不過皇阿瑪一個寵字!你和胤礽鬥,不就等因而和皇阿瑪鬥?左邊是毓慶宮,他的腳步開端輕巧,唇邊暴露淺笑。就在跨入毓慶門的一頃刻,胤禛卻見到乾清宮一角,他癡迷地看著那斑斕而傲岸的簷角,不再踏進毓慶宮。
“真要如此?”胤禩半信半疑道,這十年間,莊敏就像個幕後操手,將他的形象打造的完美。儒雅典範,愛民如子,禮賢下士,重情重義。他們是最完美的火伴,共同尋求著一個目標,這個目標越放越大,從最超卓的阿哥,名揚都城的賢王,最有氣力的儲君。
“真的嗎?”莊敏悄悄笑道。
莊敏笑笑,說:“現在,也就雍親王在於阿瑪眼裡另有幾分分量,或許他會幫你尋個見皇阿瑪的機遇。你若想分開此地,定要哀聲切切,訴說衷腸。勿須解釋甚麼,要曉得皇阿瑪的愛好和表情,纔是精確答案。”
康熙扶起胤礽,高低打量他,彷彿連是否掉了根寒毛也要查抄個清清楚楚。
莊敏說:“現在不裝了?”她切近胤禩,感覺他滿身冰冷,哪有一副昔日熱血男兒的氣勢。她說:“是放棄了?還是想通了?”
胤禛上前一步說:“皇阿瑪,兒臣哀告您寬恕了其他阿哥。他們個個都是皇阿瑪的左膀右臂,肱骨之臣。大哥、八弟、九弟、十四弟,您懲罰他們,等因而在自斷一臂,傷及大清。懇請皇阿瑪赦免他們,讓其將功補過。”
康熙一把扶起胤礽,讓他倚在身邊,慈愛的目光從未分開過胤礽身上。恐怕胤禛甚麼時候分開的,康熙都不曉得。
胤禩臉顯慌色,說:“如何,你與四福晉有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