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敏笑笑：“有何不同。情也罷，恩也罷，總之是我欠他的。見他成日在府中鬱鬱寡歡，對你又強顏歡笑，怎能不心疼呢？”

“啊！”亦蕊聽到此，不知說甚麼好。難怪八阿哥重情重義的雋譽，在官方如此博識，這中間的故事，真是……

念語躊躇再三，還是問了一個心頭懸久之疑：“八嫂，為甚麼八阿哥都冇有立側福晉呢？再如何說，皇上不指婚、惠妃也會指婚的，娘娘們敬愛乾這些事了。”

念語用帕為莊敏拭淚，勸道:“若要八阿哥敢給你臉子看，我這就抓破他的臉!”

莊敏悄悄拍了下她的手背，悄悄說：未曾盼得一心人，卻幸遇見有情郎。”

莊敏立即附合道:“那mm你更要好好管束妾室，以免生出更多是非。”

亦蕊樂了，莊敏也破涕為笑，拉著念語的手說:“好mm，你八哥不但冇出言怪我，反而向我賠不是，說是皇阿瑪遷怒於我，落了壞名聲!”

亦蕊與莊敏相視一笑，幸虧念語也不是個突破沙鍋問到底的人，嘻嘻鬨鬨，便糊亂疇昔了。

福熙樓，凝秋笑著說：“福晉換衣時，向來不喜太多人奉侍，內裡有奴婢就夠了。各位且稍待。”

莊敏說：“他對我如此，我卻無以相報，莫非，我真是一副剋夫樣，我才應當去做姑子麼？”說到胤禩，莊敏就有點節製不住情感，亦蕊好不輕易才安慰住，說：“mm，彆想那些不相乾的，我新製了幾套衣裳，一起到福熙樓坐坐。”

莊敏越想越覺合情公道，起家謝過亦蕊。

亦蕊衝她笑笑，低聲說：“皇阿瑪比來身材不適，除了成年痼疾外，更多是為阿哥們之爭傷透了心。現在，絕對分歧適提任何與繼任太子有關之事，彆的，萬一有機遇得見天顏，彆再為己辯白，隻要回想舊事，恭孝有嘉，這才氣有機遇！”

亦蕊說：“賢伉儷更是十年如一日，恩愛如膠。”

莊敏心中明白，與亦蕊聯袂走出福熙樓，凝秋則呼喊主子來清算福晉剛“換”下的衣裳。

莊敏隨亦蕊的眼神看去，語歆、瑤夕與幾個年青的格格，正在花圃裡打鬨著遊戲。冇多久，雍王府又將迎來一名年側福晉。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愁。

“你放心！能幫的，我必然會幫！不過……”亦蕊捉緊了她的手，放開嗓子說：“mm，這身湖藍緞的都雅麼？”

亦蕊長歎一聲。

旁人聽著，定是覺得莊敏是在讚歎良伴天成。亦蕊卻從入耳出了擔憂，念語不識端方，毫偶然計，隨時能夠成為刀下亡魂。可這份純真，莊敏曾有，亦蕊曾有，現在呢？另有嗎？以是說，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