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亦蕊聽到此，不知說甚麼好。難怪八阿哥重情重義的雋譽，在官方如此博識，這中間的故事，真是……

三女同用了午膳，念語聽人來報說十三阿哥回府，也鬨著要先行拜彆，很有重色輕友之味。

亦蕊語重心長地莊敏說：“mm，我想和你暗裡說幾句，你與八阿哥之間是情，而非恩，以你如此聰明之人如何會弄不明白？”

莊敏立即附合道:“那mm你更要好好管束妾室，以免生出更多是非。”

旁人聽著，定是覺得莊敏是在讚歎良伴天成。亦蕊卻從入耳出了擔憂，念語不識端方，毫偶然計，隨時能夠成為刀下亡魂。可這份純真，莊敏曾有，亦蕊曾有，現在呢？另有嗎？以是說，可貴！

莊敏感喟道：“八阿哥對我好，我卻……想當年，惠妃欲為他指個側福晉。常日裡，他的性子是最隨和的，可那天，他卻劈麵回絕了惠妃。厥後，擔憂惠妃不斷念，怕到女方家中，說癡心於我，毫不納妾，就算硬嫁出去，也不會看上一眼。”

莊敏悄悄拍了下她的手背，悄悄說：未曾盼得一心人，卻幸遇見有情郎。”

莊敏笑笑：“有何不同。情也罷，恩也罷，總之是我欠他的。見他成日在府中鬱鬱寡歡，對你又強顏歡笑，怎能不心疼呢？”

亦蕊與莊敏將她送到門口，看這那悠悠而去了肩輿，莊敏戀慕地說：“十三阿哥與念語新婚燕爾，可貴可貴？”

莊敏說：“他對我如此，我卻無以相報，莫非，我真是一副剋夫樣，我才應當去做姑子麼？”說到胤禩，莊敏就有點節製不住情感，亦蕊好不輕易才安慰住，說：“mm，彆想那些不相乾的，我新製了幾套衣裳，一起到福熙樓坐坐。”

莊敏雙眉緊蹵:“我隻是冇用，竟會給他惹來些閒事。現在害得他連勒的爵位都被削了，我……”她捂著臉，哭泣不止。

亦蕊與莊敏相視一笑，幸虧念語也不是個突破沙鍋問到底的人，嘻嘻鬨鬨，便糊亂疇昔了。

莊敏越想越覺合情公道，起家謝過亦蕊。

“你放心！能幫的，我必然會幫！不過……”亦蕊捉緊了她的手，放開嗓子說：“mm，這身湖藍緞的都雅麼？”

莊敏疑道：“八阿哥絕無傷害二阿哥之意，也不消解釋嗎？”

念語用帕為莊敏拭淚，勸道:“若要八阿哥敢給你臉子看，我這就抓破他的臉!”

念語有點茫然，瞪大眼睛說:“嫂嫂，你們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