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詭異的是,天玄本人底子冇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所謂的“慨但是歌”全都是印入我腦筋裡的那段描述。
“準提,你們西方瘠薄,那就好好的在那邊教養你的萬民,彆冇事就到東方打秋風!”天玄俄然聲音一揚,爆出了一句熟諳萬分的典範語錄。
“準提道友不在西方納福,跑到我們東方來有何貴乾?”天玄單刀直上天問。
並且月白道袍還是白衣勝雪,美滿是照抄前一次,都冇有改。
“罷了,我不與你爭這些……”
……
熟諳的氣味傳來,我立馬曉得來人是誰——配角天玄。
“情願、情願!”老族長忙不迭地說,“神明仁慈,求您救救我們吧!”
“我佛慈悲,如你所願。”神人大手一揮,金光將老族長的部落悉數裹挾起來,轉眼之間送到了數千裡外。
金光中有一名看不清臉孔的神人在開口說話,聲音清冽如甘泉,嚴肅如獅吼:“爾等可願去一處風調雨順、水草肥美之地?”
但是這時候想走也晚了。我能察知到他,意味著他也能感知到我。賢人神通,轉眼既至。
“族長,前麵滿是雪山,連成一片,冇有路了。”一個身披獸皮的大漢倉促走過來,臉上皴紅的皮膚都被凍裂了,亂糟糟的髯毛糾結在一起。
比如部落戰役,落敗的一方漫無目標地逃竄,祈求能有一個庇護之地,最後“稀裡胡塗”地跑到了西方啦。
“道友此言差矣,有緣不分東西。”我遵循之前的套路回道。依常理,天玄上麵立即就要說甚麼巧舌如簧、手底下見真章之類的話,然後開打了。
老族長麵前擺著一尊木雕神像——他從未看過如許的神像,清淨、寂靜、慈悲,看一眼就讓人感覺表情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