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璃慢悠悠道:“但你還是放不下我。”
邵庸當真地想了想道:“哪隻眼睛都看到了,你常常拿我來試藥,又諷刺我好吃懶做,還老說我笨,說我傻……”
“就是那次你咬了我一口的時候。”鐘璃捲起了袖子:“你看,另有你的牙印。”
“就是上回,你說了愛老虎油。”鐘璃暴露著的臂膀精乾有力,裹好了傷口後之間將邵庸往臂彎裡一帶:“豬兒,彆迴避了。”
“你明曉得我是甚麼意義……”邵庸急道:“你不是不喜好我麼,該不會是發熱燒含混了把?”
邵庸道:“是啊,歸正我也冇事乾,還不如找點事情做。”
“因為你確切很笨。”鐘璃忍不住道:“另有你甚麼時候見我拿毒藥往你身上試了?”
邵庸握著鐘璃的手臂,指腹摸索著白淨皮膚上的疤痕。跟鐘璃同吃同住同睡了那麼久,邵庸從未發明鐘璃身上會有這麼一道傷疤,那傷痕閃現淺淺的紅色,比鐘璃的皮膚還要白一些,一圈牙印子,除非是換一塊皮膚,不然是好不了了。
這個任務當仁不讓地被邵庸接下來了。
鐘璃伸脫手,讓邵庸把他扶起,一口氣喝光了爐子裡煨著的藥,半點不皺眉,麵色不改道:“這是你熬的藥?”
鐘璃聽不下去了,黑著臉反手將邵庸的手腕一握拉向本身,邵庸腳下也冇站穩,直接撲在了床榻上。
鐘璃冷冷道:“他大可問你拿了藥就分開,冇需求好人難做到底,吃力不奉迎。”
“對。”鐘璃道:“我要一向帶著這道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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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庸:“……”
鐘璃冇甚麼力量道:“不必了……渾身膩得慌,想沐浴。”
鐘璃頓了頓,有些底氣不敷道:“當時候我還冇有完整喜好上你,更何況我信賴以你的才氣,解了這點小毒不成題目。”
心跳冇出處地變快。
“你也曉得我是在告白?”鐘璃終究笑了下:“那麼,你要如何答覆我?”
那位大夫說得公然不錯,入了夜,鐘璃真的醒了過來。
鐘璃:“衛白呢?”
鐘璃緊緊地捏著他的手腕道:“……你為何要對他這麼在乎?你才熟諳他多久?你對他的體味有多少,如何三句不忘替阿誰衛白說好話?”
“你不給我一個答覆,那就讓傷口裂著,到時候心疼的還是你。”鐘璃看了邵庸一眼,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的笑意:“想好了麼?”
“那你是甚麼時候喜好上我的?”邵庸獵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