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邵庸的唇被踐踏得紅腫不已,鐘璃才停下了行動。
“你不給我一個答覆,那就讓傷口裂著,到時候心疼的還是你。”鐘璃看了邵庸一眼,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的笑意:“想好了麼?”
這個任務當仁不讓地被邵庸接下來了。
每當鐘璃的舌尖觸在的舌頭上,那種苦澀又熾熱的滋味就伸展至邵庸的身上,令邵庸渾身顫抖,霸道又狂熱的吻就像是缺了水的魚回到了水中似的,折騰個冇完。唇上舌上又酸又麻,邵庸嗚哭泣嚥著,感覺本身將近被鐘璃給弄得堵塞而死了……
心跳冇出處地變快。
邵庸不平氣道:“石惟瀟給我下毒那次你就冇有事前奉告我……”
“為甚麼啊?”
鐘璃頓了頓,有些底氣不敷道:“當時候我還冇有完整喜好上你,更何況我信賴以你的才氣,解了這點小毒不成題目。”
鐘璃:“另有,衛白也不曉得如何照顧你,這幾日他就讓你吃燒餅?連個桂花糕都冇捨得給你買?吃得越少,人越癡鈍,彷彿還瘦了點,手感也冇有那麼好了……”
當然統統行動的前提還是鐘璃身材的規複環境。
邵庸握著鐘璃的手臂,指腹摸索著白淨皮膚上的疤痕。跟鐘璃同吃同住同睡了那麼久,邵庸從未發明鐘璃身上會有這麼一道傷疤,那傷痕閃現淺淺的紅色,比鐘璃的皮膚還要白一些,一圈牙印子,除非是換一塊皮膚,不然是好不了了。
“就是上回,你說了愛老虎油。”鐘璃暴露著的臂膀精乾有力,裹好了傷口後之間將邵庸往臂彎裡一帶:“豬兒,彆迴避了。”
邵庸:“……”
鐘璃的目光落在邵庸的微微紅腫的唇上,忍不住又低頭咬了咬,才道:“乾脆把話都說開了,我就是吃定你了。”
邵庸道:“是啊,歸正我也冇事乾,還不如找點事情做。”
“隻是看到你和衛白有說有笑的模樣,我就特彆想粉碎你們。”鐘璃道。
鐘璃道:“你能夠在中間再咬一次,對比一下。之以是還留著阿誰牙印,倒真的是我動了手腳。”
他深深地看了眼邵庸。
鐘璃慢悠悠道:“但你還是放不下我。”
鐘璃聽不下去了,黑著臉反手將邵庸的手腕一握拉向本身,邵庸腳下也冇站穩,直接撲在了床榻上。
倉促填飽肚子,邵庸便與衛白趕去了醫館。
“我……”剛醒過來,鐘璃便想撐起家子,無法他渾身都冇有力量,手臂上還帶著傷,隻能衰弱地躺在床上。他一回過甚就看到了邵庸:“你如何在這裡……吃過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