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衣天然是措手不及的，所幸被蕭召南一把拽在懷中，快速以袖口遮擋將她籠在胸前。水花濕了他的衣裳，幸虧她倒是無缺無損。

“是個女子，那黑蓮，我看得真真的，的確一模一樣！”老鴇心驚，“若說是冒充的，那也不至於連細枝末節都相差無幾！畢竟見過的人，未幾！老一輩的，也就剩下那麼幾個！”

俄然間，他縱身一躍。

他帶著判官麵具，居高臨下的用視野掃過蕭無衣等人。黑壓壓的影子，就這麼黑壓壓的籠在統統人的頭上。那副不怒自威之相，叫人不敢直視。

“那就下來一塊吧！”清閒笑得邪冷的，“溫泉水對女人的肌膚有好處！”

說著，清閒微微直起家子，“誰那麼大的膽量，敢惹了朝廷？鬼城裡的端方，是不準沾上朝政！我們甚麼都會做，甚麼都能夠做，唯獨這一樣是斷斷不成能的！”

“必當嚴懲。”清閒站在水中，“鬼城有鬼城本身的端方，不需求外人置喙！此事，我會去查！”

走著走著，麵前豁然開暢，偌大的溫泉池水中，有很多女子光著身子泡在裡頭，輕紗隨風舞，桃花朵朵開。

方纔這清閒出來的時候，便隻裹著一襲寢衣，現在已褪了寢衣落在了水中。那些女子當即鳧水疇昔，嬉嬉笑笑的圍著她。

“黑蓮盛開？”清閒冷然，細心的打量著麵前的蕭無衣，“女子？”

老鴇子倉猝施禮，“大人，是她！我親眼所見，是黑蓮花！”

“好俊的工夫！”清閒還是坐在溫泉池中，笑盈盈的將視野落在蕭無衣身上，“女人有如此夫婿，還真是好本領！黑蓮花開，帝姬返來！冥君已經不管世事很多年了，冇想到還會有人帶著這東西返來……”

“啊！”蕭無衣驚叫著，用力抱緊了他的脖頸，耳畔傳來“砰”的一聲悶響，彷彿是……

蕭無衣嗤冷，“人都死了，你當然這也說！但是要在都城的賭坊裡頭抽翻戲，連賭坊的人都看不出，抓不住的，怕是少之又少。而後，又消逝在都城的祥雲堆棧內，我實在是想不出誰有那麼大的通天本領！”

“你不一道出來？”蕭無衣問。

除非有人武功極好，能輕功卓絕，不落地不沾身！

驀地，蕭召南猛地扣住蕭無衣的腰肢，瞬時腳下飛旋。

外頭瞧著是黑漆漆的山洞，可這裡頭倒是彆有洞天。

“喲，這處所可不敢等閒出來，他會吃了我！”阿狸咯咯的笑著，“你們伉儷同心，一道出來，說不定還能做個伴！”她抬高了聲音，“鬼域路上太孤單，有伴纔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