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的脊背,本來該連豔烈如火的花草,現在透著陰暗的色彩,烏黑如墨當中,分外詭異妖嬈。素白的皮膚,與這紋路構成了較著的吵嘴對比,頃刻間足以叫人眯了眼,驚了心!
“玄色的……”老鴇子不敢置信的衝上來,指尖顫抖著卻不敢去觸碰,“如何能夠!如何能夠?!”
蕭召南深吸一口氣,“若公孫基子有本領,大可來找我算賬!”
蕭無衣不緊不慢的穿好衣裳,蕭召南卻還不是太明白。
哪怕是出翻戲,隻要不被看出來,那就是本領!
“大人正在歇息,不見!”大漢冷然。
“鬼奴,帶他們疇昔!”阿狸開了口。
“這胎記……”蕭召南蹙眉望著繫著腰帶的蕭無衣,“為何同之前不一樣?”
見著老鴇子過來,大漢還是攔了她,“乾甚麼?”
音落,蕭無衣轉頭望著老鴇子,“看夠了嗎?可情願同我說實話?”
“不一樣了!”蕭無衣解開腰帶,“老婆子,您可看細心了!最好彆眨眼睛,我隻給你看這一回!”
老鴇子的神采當場就變了,即便是隔著半幅麵具,也能看到她止不住的唇角顫抖。
“放心吧!”阿狸笑嘻嘻的走到門口守著,“我還等著你,能嚇死這老太婆,慣來阻我買賣,都不是一回兩回!”她衝著老鴇子吐了吐舌頭,算是扮鬼臉,“待會可彆膝蓋軟哦!”
蕭召南眸色微沉,心頭揣摩了一下:花開了?
“我也不曉得,隻記得師父之前跟我說過一些有關於鬼城的奧妙,他說我背上的東西,會幫我!我能出去,全賴師父的遺言!”蕭無衣眯了眯眼眸,“兄長可感覺脊背發涼?說不定是我師父的在天之靈,死不瞑目!”
他們冇有進清閒窟,而是翻開了中間的一道石門,進了一間密室。
童叟無欺,各憑本領!
一個個眼睛裡,隻要金黃烏黑之物,在這裡押甚麼贏甚麼。
“這……”天子不走,孟德年哪敢走!
“你果然是?”老鴇有些躊躇,“這些年冒充的也很多!”
“那到底是甚麼?”蕭召南問。
蕭召南自是不怕,站在原地不動,“你們兩個先去,我留下!”
誰贏了,誰說了算!
老鴇盯著蕭無衣,可惜阿狸早有籌辦,讓蕭無衣戴上了麵具,是以這會老鴇底子看不出來蕭無衣的五官麵貌,隻能看到那微微挽起的唇角,另有那雙燦爛如辰的眸。
“滾!”蕭召南厲喝。
冇想到,這都城表裡,有那麼多的人巴望清閒在此處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