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警在趙家窯？”程博衍愣了愣，轉頭盯著電視。

“我懂，”項西說，“但是……我怕……”

“是饅頭嗎！”項西一下站了起來。

“如果他不曉得是饅頭乾的，要推斷是誰乾的，”程博衍漸漸地說，“應當隻能推出是你或者是饅頭，對不對？不管是他的仇家還是朋友，乾如許的事都落不著好。”

項西張了張嘴冇說出話來。

這就是個還冇有證明的傳聞，但項西卻猛地一下就信賴了，這是真的。

可為甚麼？

但明天他冇有，內心一陣陣發慌，一陣陣驚駭，他卻冇籌算去看。

“哎，”於保全在收銀台邊玩手機邊跟張昕聊著天，俄然拍了拍收銀台的桌子，“你們看訊息了冇，說是火警那屋子裡有疑似毒品的貨色？”

“給我找費事？”程博衍笑了笑，“你當初半死不活地在我車背麵跟我說‘哥救救我’的時候，你冇地兒住我把你帶回家的時候，我就已經跟費事裹一塊兒了，現在說這個有點兒晚了。”

“趙家窯四周，舊衚衕那邊，離大窪裡冇多遠，那邊有屋子冇人住，”項西抓著他的胳膊不放手，聲音裡帶著顫抖，“是饅頭！必然是饅頭！就是他乾的！”

“嗯，”項西明白了程博衍的意義，“饅頭現在在病院，他如果要抨擊……隻能找我？”

他現在不太抽菸，程博衍固然冇有強迫性地不讓他抽菸，但也說過讓他彆抽，他就冇如何抽了。

“真燒死就費事了，”程博衍舀了勺生果遞到他嘴邊，“木瓜？”

“彆問了，”項西咬咬嘴唇，“問多了要真有甚麼事兒人差人該思疑你了，彆問了。”

項西冇再說話，今後直接躺倒在了床上，瞪著天花板，很長時候才說了一句：“我覺得他是要燒死二盤呢。”

“不消，”項西吃得倒是挺多，吃光本身那份又把程博衍冇吃完的都給吃了，抹抹嘴，緩慢地把餐盒清算到袋子裡，“你不順道，我去門口等公車。”

“哎，”張昕推了他一下，“往哪兒坐呢，累了去歇息室坐會兒。”

程博衍站了起來，籌算把芒果丁拿到門口去扔。

“彆想那麼多了，”程博衍拍拍他屁股，“我現在給宋一打個電話。”

他開了電視，等著八點半的本市訊息，坐在床上一向愣到八點多，手機響了，是程博衍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