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是不是得去精力科開點兒藥嗑嗑。
“嗯?”程博衍應了一聲。
“神經病!”林赫笑了半天,“你說我大老遠跑來見你一麵乾嗎啊。”
“程大夫,你這手如許行嗎?”一個小護士皺著眉看著程博衍。
“梁主任病人多,每天忙得喝水的時候都冇有,”程博衍笑笑,“哪另有工夫瞎逗啊。”
“我操,”項西閉上了眼睛,“要不您還是把我扔出去吧,大街上,橋洞底下,自助銀行……”
周進在一邊笑得喘不上氣兒來:“哎,你是不是特彆痛苦啊?”
“程大夫,程哥哥,”項西等著程博衍來查房的時候特彆嚴厲地給他提出抗議,“能給換個陪護嗎,你給我找個女的……”
明天程博衍在門診,不過項西比及早晨七點,也冇見他過病房這邊來,估計是直接回家了。
程博衍給他又戳了幾下:“還哪兒癢?”
剛三天就感受已經熬不下去了。
身上腿上還是疼,比明天冇太大竄改。
“賺甚麼錢,當真開你的車。”程博衍嘖了一聲,想說我剛丟完錢呢。
程博衍把毛衣針伸出來戳了戳:“行嗎?”
當然,本身漂亮帥氣拉風的耍酷利器莫西乾也是程博衍剃掉的。
“我親手剃的,查抄傷口,庇護得還挺好,冇太嚴峻的傷,”程博衍坐回椅子上,“打第一眼看你這腦袋就不紮眼,此次恰好。”
“哎喲博衍,”林赫一扭頭看到了他的手,“手如何了?”
“要不要上廁所?”陪護大姐姓孫,挺細心的。
程博予跟在他身後叫著哥,纏著本身陪他玩的時候,他幾近冇有過幾次好神采,在程博予內心,他大抵也不是個甚麼好哥哥。
“朋友?”項西愣了愣,過了一會兒才低聲說,“我冇朋友。”
上個班忙得停不下來,還莫名其妙給本身找了個病人來照顧,哪有工夫想彆的……
換完最後一瓶藥以後,項西的眼睛完整閉上了。
“嗯,支具是為了牢固,”程博衍看著他,“吊著能促進血液循環迴流,消腫,也能讓你冇那麼疼,閒著冇事兒你就活動一下腳指。”
但程博衍是“另一種人生”裡的人,救了他,跟他走得比來的一個。
他拉著護士細心探聽了一下本身的傷情,因為是程博衍的朋友,護士百忙當中很詳細地給他說了。
盯著看了幾眼,程博衍拉開玻璃門,伸手把相框衝下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