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咱家的藥鋪被燒得精光,腿都站不直了。要不是有你爹,我們連飯都吃不上了。”
“冇錯兒。”
這一天是農曆七月十三。明天,他過生日,三十一歲生日。
“你看甚麼?”鐘點工顫顫地反問。
男仆人看著她的眼睛,用力地想:“但是,我為甚麼感覺你是我老婆呢?”
“是啊。你呢?”
“你是唱花鼓戲的。”
哭了一會兒,男仆人起首止住了。
“殷紅……對了,殷紅!”男仆人愣了半晌,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眼圈就紅了:“你是我老婆!”
鐘楚良猛地抖了一下:“我明白了,咱倆上輩子是伉儷!”
“你看甚麼?”男仆人問。
門翻開以後,兩小我相互望著對方,都愣住了。
“我穿戴繡鞋,蒙著蓋頭。”
“對呀。你屬蛇,我屬龍。”
他打電話叫一個鐘點工來清算房間。
殷紅抽抽搭搭地說:“我不哭了。”
終究,她把手中的臉盆“哐當”扔在了地上,一下子撲到男仆人的懷裡。男仆人也緊緊摟住她,兩小我捧首痛哭。
“你爹開藥鋪,是武漢數一數二的財主。”
他把殷紅拉到沙發上,為她擦乾了眼淚。
這句話彷彿刺到了兩小我共同的一個奧秘穴位上,他們幾近同時打了個暗鬥,相互愣愣地看著,都不說話了。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