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竄改是,兩臂前伸,略彎,雙掌豎起,虎口撐遠,觀想,無窮遠的火線,用勁力去推。
不對,也不是挺著,而是放下,正如阮師父講的那樣,要放下疼,然後用心體味,它從那裡來,到哪兒去,在身材裡邊,如何傳導的。
阮師父在中間說:“不消怕啦,隻不過,練工夫是要換勁啦。我們後天,發的都是拙力。練工夫,要把拙力,改成勁力,這個過程,身材有很多調劑,然後,就會難受啦甚麼的。隻要挺一挺,很快疇昔的啦。”
最後,做完,複又改成了,撐著趴。
意義是,我騎馬,甚麼感受,這麼一蹲,胯下就有甚麼感受。當然,這裡邊,圓襠,即把大腿兩側撐開,是第一步!
實在,很簡樸。
這些是根基的,上半身的方法。然後下半身,腳指頭,要屈起來,扣住空中。膝蓋不能過足尖,這是必須。接著,兩腳間距是兩個半自已腳丫子的長度。彆的,大腿跟小腿是程度角度才行。做不到,漸漸來,力求,幾天,幾個月做到。
馬彪子答覆的是,再如何困,如何乏,人不是冇死嗎?冇死,有口氣,有精力在,硬逼,也得把精氣神給逼出來。隻要那樣,才氣成氣候。
隨後,還要提肛,收臀,舌尖抵住上顎。
對了,這招兒是馬彪子教我的,他說,是他自創。
這一晚,講了很多,兩位師父深怕我今後練功出甚麼岔子,把一些該重視的東西,完整毫不儲存地講給了我。
勒過了丹田,要把兩臂抬起,如摟抱大樹,掌心向內,十指微分,虎口撐圓。
我似懂非懂,又噢了一聲。
我受益匪淺!
我又啊了!
完事兒,這位廣東師父感慨萬千地說了一個東北詞兒:“彪子!”
回到家裡,吃了兩大碗飯,又喝了一大碗的雞湯,清算利索,這就上學了。
冇彆的招兒,咬牙,挺著吧!
接著,阮師父讓馬彪子說他的事理,馬彪子說的,他的拳之以是現在這麼猛,這麼硬,就是因為,最後一次換勁時,他冇按之前的門路措置,而是一口氣,撐著,練了三天的拳。
如許做下來,身材不免失均衡,然後還要有一個意領著,就是兩腳,十根腳指頭,要有勾住全部身材的那麼個意義。
就這麼,兩個師父,一打單,一安撫。
爸媽叮嚀我早點回,就撂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