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葫蘆村的。”徐海答道。
“咋?這就完了?”疤六還意猶未儘地問道。
疤六被大蛇的話激憤,從地上站起來揚起拳頭做出要打人的架式,但終還是不敢冒昧。
徐海抬眼看了看這個放肆的混子,乾咳了一聲說道。
“臥槽!你個小比崽子還真他孃的生猛啊,就直接說要弄她?她還不得罵你家祖宗十八代?”疤六被小黃毛說得有些鎮靜了,忍住不插嘴問道。
徐海聽到疤六提起楊杏雲,內心的肝火蹭的一下就竄了起來。這個疤六剛纔欺侮劉茗,現在又欺侮楊杏雲,徐海看他的眼神逐步變得淩厲。
大蛇現在有徐海照著,他也不是太懼疤六,更可況這會兒還是白日,他疤六也不敢動他。
其他幾小我,包含大蛇也被小黃毛的故事給勾上了,腦筋裡一邊播放著阿誰畫麵,一邊聚精會神聽著,紛繁嚥著唾沫。
“我對燈發誓,絕對不是瞎編的!我出來屋後,那女人從澡盆子裡站起來,一雙如饑似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兩個大糰子一起一伏的,我直接就把她抱上炕,連弄三回!我草他奶奶的,搞得我腿都發軟,那小搔貨跟開了閘似的,炕墊子濕了一大片!” 小黃毛說完後就停了,那意義是故事到此結束。
“他婆娘死了不到三個月,那苟日就取了個新媳婦,傳聞是個縣城裡的洗頭妹。長得水嫩水嫩的,身條也正,常日裡穿衣服還他孃的喜好露肉,這可把我們全村的老爺們兒給饞的。光棍漢早晨想起那娘們兒,都能把土炕頂出洞來。”
“大蛇這個鱉孫不講就拉幾把倒,料你這慫貨也講不出啥玩意兒來,就你那瘦乾身板,女人一屁股能給你坐折了。鄉巴佬,就剩你了,你講一個!”
“葫蘆村?臥槽,那在我們螺田鎮但是出了名的窮山溝子啊,不過窮是窮,但是傳聞你們村有個姓楊的小孀婦那但是個極品啊!說是二十裡外的啞巴聽到她的名字都能比劃出下賤的手勢,你他孃的就講講她是如何拉男人鑽玉米地的唄?”
“啥玩意兒啊?大蛇你個苟日的,彆他瑪裝,就你這德行,還冇有碰過女人?連鬼都他瑪不信!”疤六瞥見大蛇就來氣,聽他說還冇有碰過女人,一雙三角眼瞪得連腫眼泡都看不見了。
“我是啥德行啊?我大蛇可跟你們不一樣,你們都是混子,我是個買賣人。”
“草你孃的,關頭環節就一句話完事,你他瑪的用心吊大師的胃口是不?要講細節,你是如何弄她的,都他孃的要講出來!”疤六又濃眉一豎,對小黃毛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