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很清楚,這是拘留所,又不是監獄,最多十來天就出去了,獲咎了在道上威名赫赫的疤六,出去還不得被弄死?
他被拘留五天,已經在這裡呆了兩天了,另有三天賦氣出去,疤六出去後,必然會在拘留所內裡堵住他,大蛇感覺此次是真要栽了。
“嘿嘿,疤哥,那您是因為啥出去的?”禿頂壯漢摸了摸光腦袋笑著對疤六問道。
“冇錯,疤哥這話說得對。”小黃毛彷彿非常同意的疤六的觀點,點頭說道。
“疤哥,嘿嘿,我們都是打鬥打鬥。”禿頂壯漢一副奉迎的模樣笑著答道。
“誒!這個主張好!歸正老子待夠48小時就出去了,聽你們每人講一段豔遇故事,我看也就熬疇昔了。小黃毛,來,快講!”疤六感覺禿頂壯漢的主張不錯,拍了鼓掌說道。
“我?草他奶奶的,提起來老子就一肚子火!老子玩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冇有想到有一天會因為女人進局子。瑪了隔壁的,必然是被唐大鵬阿誰苟日的給黑了,等老子出去,看我不弄死他,另有阿誰小臭婊子,看我不把她的小搔比給縫起來!”疤六指天怒罵,也算是將本身心中肝火給宣泄一通。
“疤哥,唐大鵬在螺田鎮也是有點權勢的,您把人家女人給調戲了,他必定不乾啊。”禿頂壯漢又說道。
聽到疤六提及唐大鵬這個名字,徐海眼皮微微一跳,心想他們說的唐大鵬的未過門小媳婦兒會不會是劉茗?
“實在,玩蜜斯是最他瑪的冇意義,純粹就是宣泄,還是良家女人帶勁,如果能玩出點豪情,那就更他孃的爽了。”疤六又說道。
“喲嗬?小黃毛崽子,看來你他孃的有故事啊,來來,分享分享唄?”聽到黃毛的話,疤六眉毛一掀,朝他招招手說道。
聽到疤六說他就隻被拘48個小時,大蛇不由嚥了口唾沫,內心直髮苦。
“疤哥,您不會是動了唐少的阿誰未過門的小媳婦兒吧?”禿頂男人笑著問道。
“你也是打鬥?不過你他孃的身板子倒是還算健壯,應當能抗得住兩下。”疤六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也是有些眼力的,他能看出來徐海有兩下子。
“疤哥,他也是打鬥。”不等徐海說話,禿頂壯漢搶著答道。
“嘿嘿,我哪有甚麼故事,疤哥搞過的女人,比我見的女人都多,我哪敢在疤哥麵前班門弄斧。”小黃毛暴露一口焦油牙,笑著擺手說道。
“草!你麻痹彆跟老子扯淡,從速講!”疤六俄然神采一變,瞪著小黃毛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