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女人嘲笑:“你,另有夏月樓,你們過來!”
我極快的將之放棄腦後,轉頭望向豐叔:“夏月樓和衛真呢?薑嬸和春曼呢?她們人呢?!”
衛真大怒:“放開我娘!”語畢,將手裡的殺手扔向院外,腳步一閃,躲掉致命一劍後,拿住那偷襲者的手腕,也甩了出去。
我遊移半晌,輕聲囁嚅:“豐叔……”
她越哭越凶:“當時場麵極亂,手提雙刀的綠衣女人趁機把夏女人給擄走了。衛公子殺完這些人後,大喊頭疼,緊跟著跑了,不知是去追夏女人,還是去了那裡……”
柳州到穹州,日夜兼程,快馬馳騁,來回起碼也要十四天,現在才五天,卻冗長的像是五年那麼久……
我心下一驚,當即看向豐叔,他問:“你有何籌算?”
他一提到楊修夷,我便無端的有些難受。
我躺在地上發顫,痛的渾身直冒虛汗,惡狠狠的瞪著她。待會兒醒來,我定要用劍把她刺成馬蜂窩,再在傷口上插滿大蒜拖出去遊街燻人。
我覺著現在就跑是很傻的行動,會把全部背部當作活靶送給彆人。以是我當即回身,對綠衣女人的腦袋一腳踩下,本是想將她踹昏的,可冇想她反應那般矯捷,一個遁藏就閃了疇昔,我那一腳收不住勢,頓時踹在豐叔命途多舛的背上。他又“呀”的一聲,吐了一口老血,這下真的昏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