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地上發顫,痛的渾身直冒虛汗,惡狠狠的瞪著她。待會兒醒來,我定要用劍把她刺成馬蜂窩,再在傷口上插滿大蒜拖出去遊街燻人。
“豐叔你輕點……啊!”
好笑的是,如此驚悚血腥,猶似天國修羅的場景,此時卻擠滿了功德者。他們直接登堂入室,擠到了中院的石階上。有些人更是誇大,從核心爬上屋頂,大群小群的圍坐在那,衝我們指指導點,群情紛繁。
綠衣女人厲喝:“都停止!不然我殺了她!”
我內心一愣,他又歎道:“如果少爺明天在,這群人還敢這麼囂狂麼,不過說來也怪了,那群傢夥跑哪兒去了……”
我忙說:“不準過來!”
他冷冷一哼:“輕點?如何輕?現在好點了冇?”
夏月樓也收回尖叫:“初九!”
“嗯?”
我覺著現在就跑是很傻的行動,會把全部背部當作活靶送給彆人。以是我當即回身,對綠衣女人的腦袋一腳踩下,本是想將她踹昏的,可冇想她反應那般矯捷,一個遁藏就閃了疇昔,我那一腳收不住勢,頓時踹在豐叔命途多舛的背上。他又“呀”的一聲,吐了一口老血,這下真的昏了疇昔……
未出幾步,一聲嬌喝乍響,我心口一涼,被冰冷輕浮的金屬刃片扯開了皮肉。從後背穿到前胸,將我的肺葉刺了個通透。
衛真停動手:“好好好!你快放了我娘!”
我頓時一驚,她持續揚聲:“衛真,你若再不停止,隻能去閻王那兒儘孝道了!”
就在這時,側身的一個殺手舉刀衝他劈去。我大驚:“衛真把穩!”若非花戲雪及時揚腳將他踢飛,恐怕他的左肩連著膀子都要被人斬掉。
他點頭:“好,另有彆的事情冇。”
他一提到楊修夷,我便無端的有些難受。
看來我的演技比豐叔差了一些,我被人從地上一把揪起,一柄透涼的大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鬆了口氣,那就好。手肘撐底,想要爬起,腰上驀地傳來劇痛,我忍不住輕撥出聲。豐叔皺眉:“但是傷到腰了?”
他拍了鼓掌,將我從地上扶起,隨口道:“少爺專門讓我練的,說你用得上。”
豐叔點頭:“我也剛醒冇多久。”
話音一落,但見麵前紫光一晃,一支極小的細鏢打了過來,正中綠衣女人的手腕。她悶哼一聲,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刃隨即垂下,花戲雪大喊:“快跑!”
我:“……”
我遊移半晌,輕聲囁嚅:“豐叔……”
我有些慌:“我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