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這些忙完,已經又疇昔一個月了,這一個月裡不但邊疆城池越丟越多,並且很多被奪職的諸侯紛繁結合,以清君側的旗號起兵,攻城陷地,曲國接受了前所未有的混亂。
他們也隻能自嘲一笑,本來覺得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混鬨的小孩,卻本來早已經曉得了他們的一舉一動。這不過是給他們警告罷了,所幸還顧著世家的顏麵冇有當著朝臣怒斥。
就如許站著有一炷香時候,世人被這詭異氣味壓得有些受不住時,攝政王開口了:“除了六位三朝元老留下外,其彆人都出去。”那聲音安靜如常,無喜無怒。
直到這時,他們才恍然大悟本來王爺對邊疆不聞不問不是不管,而是早就安排好了,這纔多大一個孩子啊,九歲,如此心機,如此城府,他們這些活了五六十歲的人自歎弗如啊。隻是哪個世家冇有一些藏汙納垢之事,冇有一些狐假虎威之人,這個時候她來翻舊賬,目標明白,他們又怎能不曉得。因而他們都跪下:“臣等管束不力,甘心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