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是第一局。對於得勝有三個要求:一是在曲藝上能超出太子殿下;二是能破解白將軍的劍法;三是能有一樣氣勢的劍法,三局兩勝,貴國人傑地靈請見教。”祉國使者團中一名墨客打扮的男人站出來對上位施禮後說道。
他們看向秦修之,而他卻還是暖和地笑著。
“嗬嗬,老了老了,這天下畢竟是你們年青人的了!周尚啊,看來我們不平老也不可了。”
歌曲再次反覆,在這歌聲中,白起拔出長劍飛至大廳中心,但見黑衣中白光點點,招式合著琴音,竄改極快,頃刻間全部大廳都充滿了淩厲的劍氣,跟著秦修之最後一個字唱完那錚錚琴聲和刀光劍影刹時消逝。
一個顛末兩百多年景長精益求精的劍法,要破解談何輕易!多數人都想到了這點,他們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轉向吳、周兩位,曲國以文為主,對於武功劍法等除了這兩大世家就是尚武坊了,但是尚武坊建立才四年,蘭明也是資質尚淺,如果擔負重擔,除了兩大世家,曲國還真找不來。
降落的嗓音漸漸響起,很多人沉浸在這類痛恨淒惻,悱鬱慷慨,而又模糊轟轟,風雨亭亭,紛披光輝,矛戈縱橫的悲壯浪漫中。而文人學士更是清楚,這歌是當年司徒皇後去祉國路上有感而發的,史乘記錄這首歌頌哭了很多的將士,現在秦修之青出於藍,在琴音中插手了濃濃的祉國風味,仿若讓人看到這個位於西邊的民族在烽火漫天鐵馬金戈的期間生長崛起,他們披荊斬棘、勵精圖治,肝膽相照用鮮血和生命建立了這個年青而滄桑的王朝。
因著他的話溫馨的大廳頓時熱烈起來了:‘西風烈’白家的家傳絕學,二百年前白家還是江湖中人,以‘西風烈’劍法震懾江湖,在一百五十多年前白家出了一名與司徒淩雪齊名的皇後,自此白家出江湖入朝堂成為祉國棟梁,而‘西風烈’也不竭完美,不過至始至終都是以劍為主的,這也是這些年來疆場上的奇特風景。
此時四周已經靜下來了,因為秦修之坐在了應戰席上,他手執古琴,悄悄地放下後,苗條的手指撥動琴絃,剛毅有力的琴聲隨之而起,象是在論述一個動聽心絃的故事,接著響起一陣渾厚的高音,如熾熱的岩漿在火山中翻滾,即將噴發而出,繼而又竄改成鏗鏘有力的旋律,令人感到驚心動魄,慷慨激昂,聽得世人熱血沸騰。隻是到此琴音一轉化為清清冷冷之調,“將軍百戰身名裂,向河梁、轉頭萬裡,故交長絕。易水蕭蕭西風冷,滿座衣冠似雪。正懦夫、悲歌未徹。啼鳥還知如許恨,料不啼清淚長啼血。誰共我,醉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