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吹完，蕭浮生始終是那副嚴厲的神采，待我落了音，他緩緩展開眼睛，向我看了過來。

我想著等蕭浮生返來，同他籌議籌議此事，看能不能讓我去看望一下小七。

蕭浮生閉著眼睛，神情看不出享用，倒有幾分嚴厲。不過在我印象中，蕭浮生一貫是這麼冷臉的模樣，也無甚奇特的。

我現在，也是情願拿命護著小七的。他活著，我便感覺這人間另有沉淪，他若不在了，這人間便冇甚麼值得我在乎了。

我也不知，曾尚書和長姐有冇有去查過孃舅的舊事，是否曉得小七的存在。

蕭浮生微微擰起眉心：“如何？不肯意？”

是謹慎，也是驚駭。

但此次，四周並無非常。

但是阿孃不肯教我吹笛子，她不準我學青樓裡的任何東西。

蕭浮生又盯著笛子看了一會兒，道：“吹一曲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