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走後,將軍捧著休書哭成狗_第95章 奇怪的笛子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我本想著吹上一曲,纔將笛子拿到唇邊,俄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我到底是在防備森嚴的王府中,天然也推測了這個成果,但還是不免有點兒失落。

我細細打量動手裡這笛子,翠綠的色彩,過了這很多年,已然有了老舊的模樣,瞧著,與普通的玉笛也彆無二致。

但蕭浮生不說,我天然也不敢問。

碧落還在身後哭喊著,撕心裂肺的,像極了我親眼看到孃舅死在我麵前時,我那般狼狽的模樣。

我現在,也是情願拿命護著小七的。他活著,我便感覺這人間另有沉淪,他若不在了,這人間便冇甚麼值得我在乎了。

一曲吹完,蕭浮生始終是那副嚴厲的神采,待我落了音,他緩緩展開眼睛,向我看了過來。

似是冇想到我會如此,碧落微微一愣,又伏在地上哭天搶地地喊了起來。

他到底是誰呢?阿孃的故交嗎?

“好。”我點點頭,走到一旁,拿起了笛子。

阿孃吹過的曲子很多,我記不大清了,隻模糊記得,那笛聲宛轉婉轉,如天籟之音普通。

我冇想到他返來的這麼早,驚了半晌,忙起家迎了上去。

說罷,我便回身拜彆了。

我也不知,曾尚書和長姐有冇有去查過孃舅的舊事,是否曉得小七的存在。

“此前我在王府中,便是無依無靠,你也是看清了這點,纔去采薇院裡的。”想到當時的無助,我又歎了口氣,“實在,現在我與當時並無不同,護不住本身,也幫不了你。”

是謹慎,也是驚駭。

直到我們進了侍郎府,阿孃才教我吹了一首曲子。

見了一遭兒碧落,我俄然想到還在都城的小七。

阿孃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教的,兩年時候,她隻教了我那一首曲子,反幾次複地教。我從一開端吹得訛奪百出,到厥後已是熟能生巧,再不會吹錯了。

蕭浮生收回目光,問:“這是你娘留給你的?”

然後,阿孃就離我而去了。

被秦明隱騙過兩次,又被蕭浮生算計了依娜公主的過後,我到底還是學乖了些,做甚麼事之前,多了很多考慮。

我點點頭,臨時冇向他流露阿誰男人的事,我現在還不知那男人究竟是誰,對蕭浮生來講是敵是友,冒然說出來,也不知是福是禍。

如果真是他,就申明笛子、曲子,都是他在乎的。

在長姐眼裡,她那夫君畢竟是孃舅害死的,若她曉得孃舅還留了個孩子活著上,定然不會等閒放過。

我還冇來得及開口,便見蕭浮生盯著我手裡的笛子,如有所思。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